“有人跟踪?”艳雪小声问
。
是杜晚枫的人?
炙风听了一会儿,摇摇头。
“没有。”
艳雪松了一口气。
没人跟上来,那就说明杜晚枫心里是有点怀疑,却也没太看重这回事?
艳雪注意到炙风在确定无人跟踪时,一颗心不但没有放下,反而更为忧虑了。
“没人跟上来,你怎么这副表情?”
“不妙啊。以杜晚枫那种周全的性格,在发现你的身份有问题时,按理说是肯定要调查清楚的。可他呢?好像就只是吓唬你一下,并未有什么实际行动。”
“这有什么问题?”艳雪不解。
“这说明,杜晚枫也许早就猜到了我们的身份,根本就不需要进一步调查。”
“……”艳雪顿了顿,而后犹疑道:“不会吧?我们这是第一次跟他们接触啊。”
“哼!你别忘了他是寒食的首领,他掌握的情报,可能比我们想象的要多、而且多得多。”
炙风和艳雪没有再继续猜测,两人回去后,等到深夜,将这件事如实禀报给了牧城王。
牧城王轻弹手指,一颗铁弹子击中了艳雪的膝盖,她吃痛得跪趴在了地上。
“属下不该擅作主张,请王爷责罚。”
炙风忙站出来求情,“王爷,艳雪是有错,但请王爷念在她一片忠心从轻发落。”
“你还敢为艳雪求情?这件事你不也份?”
炙风连忙跪下,“属下不敢。”
“两个蠢货,本事没多少,却学得一身自负轻狂的毛病!”
炙风和艳雪重重低下头,
羞愧难当。
牧城王冰冷的视线从这两人头顶扫过,放在袖子里的右手,已经运起了内力。
按照他以往的作风,这样的属下会直接杀了。
可想到如今正是用人之时,杀了这两人还不如让他们将功折罪,掌心的内力又散去了。
炙风和艳雪感觉到杀意减退,颇有一只脚踏进鬼门关又抽回来的庆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