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左池深深一礼:“未能远迎,还请将军见谅。我家陛下已经在皇宫中静候了,还请将军随我来吧。”
一道由元素魔力构筑而成的巨大屏障将整个以绪奥肯与外界隔绝开来,在守护自身的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窥探。
不过左池感到奇怪的是,人家的偷盗者都骑脸上来了,以绪塔尔的高层为什么就不做些什么呢?
“请稍等!”
按理说,使者出使属国是要事先通知的,但如今的恕瑞玛帝国和以绪塔尔之间很显然已经不适用这个规则了。
他淡漠的凝视着那些士兵,高举右手,将恕瑞玛帝国的旌节展现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以绪塔尔人从远方见证了福光岛的破败以及随后发生的符文战争,从此便将符文之地的其他族群视为暴发户和觊觎者,决心用自己强大的魔法将他们拒之门外。
飞快退下城墙,为首的士兵朝着以绪奥肯的内部奔去。
左池站在以绪奥肯的城墙之下,静静等待着,同时他也在观察着以绪奥肯的一切。
这一路走来,左池经常会听到丛林中传来的无比刺耳的机器轰鸣声。
不得不说,尽管几千年来一直闭关锁国,但以绪奥肯却也演化出了属于自己的社会体系与魔法风格。
身形撞进丛林中,左池的身形在丛林间飞快闪烁,直冲以绪塔尔的南部而去。
路上,那老法师佝偻着腰看向左池:“不知将军此次前来以绪塔尔,所为何事?”
这里就是以绪塔尔的都城--以绪奥肯!
再之后就是恕瑞玛帝国的覆灭了。
他看着左池手中的旌节,布满皱纹的脸上闪过了一抹讶然。
“这”
见左池没有一丝一毫的迟疑,语气也无比强硬,老者不禁微微语塞。
沉默着向前走出很远,老者这才长叹一口气:“我曾翻阅古籍,如今距离以绪塔尔从属恕瑞玛帝国已经过去数千年了,漫长岁月,沧海桑田,一切都已经变了。将军,你可能要失望了。”
对于老者的话,左池自然是理解的。
毕竟,任谁在自由自在了千百年后,曾经的顶头上司突然再次出现,并且要他再次归顺,他都会抵触的。
但立场的不同却也注定了左池不可能设身处地的为以绪塔尔考虑,他是恕瑞玛的将军,而非以绪塔尔的臣子。
“阁下刚刚所说的话就是以绪塔尔皇室的意思?”左池淡淡问道。
“自然不是。”
老者连忙摇头:“我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老法师而已,又如何能够代表以绪塔尔。具体事宜,当然要将军与陛下商议之后才能够决断。”
左池轻轻点头,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结下去。
“可以给我解惑吗?为什么今天的以绪奥肯看起来这么热闹。”
老者微微一顿,在短暂的迟疑后,他开口说道:
“我国的十位皇女即将参加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试炼了,这是值得每个以绪塔尔子民为之高兴的日子。”
左池挑了挑眉,他似乎在恕瑞玛听到过相关的传闻:
“是挑选未来的皇位继承人吗?试炼胜出的人就可以成为皇储?”
“当然不是。”
老者飞快否认:“皇位的继承者又如何能够通过一场试炼去评断,皇位从古至今都只有最年长的皇族子嗣才能继承吗,十位皇女中,就只有大皇女有资格继承皇位。”
“哈?”
左池无比错愕:“按辈分继承皇位?不是按能力?”
“自然不是按照能力。”
老者理所当然的说道:“自古以来,储君都只有年长的皇子才能做,只有意外发生时,才会顺位继承到次一级年长的皇子,这也是为了杜绝皇族子嗣之间自相残杀。”
左池摊了摊手,有些无语:“这可真是。”
“那些具备超凡能力的皇族子嗣不会心中不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