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贺兰小朵,请问哪位?”贺兰小朵声音从话筒内传来,依旧是那样的恬静,温暖。对吴娟来说,更是天籁之音!她连忙急切的叫道:“朵儿,你好!是吴娟。”吴娟去东北“游玩”的那天,贺兰小朵亲切的称呼她为娟姐,更要求她称呼自己为朵儿。这样才是亲近的姐妹啊。能和高高在上的古家实际掌权人,称姐道妹,对吴娟来说是何等的荣幸?“只要我能让朵儿出手,百分百能保住我家老孙,保住我吴家!苑婉芝,你这个嘴欠抽的臭女人,给我等着!”吴家心中嘶叫——却听贺兰小朵用不解的语气:“吴娟?我不认识什么吴娟。你打错电话了吧?”啊?吴娟愣了下。连忙再次急切的说:“朵儿!我是天东青山孙世军的妻子,吴娟啊!是你娟姐,你娟姐!前些天时,我还曾经受你的亲自邀请,去了沈都和你吃过饭的。”“什么娟姐,吴娟的?什么孙世军,王世军的?我不认识。”贺兰小朵淡淡地说了句,就结束了通话。啊?吴娟彻底的傻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瘫坐在地上的吴娟,才清醒了过来。心好痛!满嘴的苦涩。双眼无神的喃喃地说:“我们原来,真被古家给抛弃了。早知如此,我何必蛊惑老孙,要背叛崔向东呢?怪我?不!都怪贺兰小朵那个该死的婊子,给了我那么多的承诺。”嘟嘟。掉在地上的电话,忽然嘟嘟的响起。“难道是贺兰小朵,想起我是谁了?或者说是她意识到我家老孙,和我们吴家还有用处!决定拉我们一把了?”心里想着,吴家瞬间激动了起来。连忙抓起电话,接通后叫道:“朵儿!是你吗?”“吴娟!”吴娟爸爸那苍老、悲愤、鼓荡着惧怕的吼声,从电话里传来:“你这个蠢货!我得造了多大的孽,才能生出你这么个玩意来啊?你不但毁了世军,更是毁了我吴家啊!你这个蠢货,怎么不去死?”啪哒一声。吴娟手里的电话,掉落在了地上。王志刚的电话——则被脸色涨红的栾瑶,一把抓起高高的举起,低声呵斥:“王志刚,我再警告你最后一次!我现在没心情,和你做那种事!你别逼我,和你动粗。”王志刚——眼珠子有些发红的看着栾瑶,腮帮子不住的鼓动着,真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把她按在沙发上,噼里啪啦的到天亮。他可是栾瑶的合法丈夫啊。夫妻俩分别了那么久,难道她不想发出悦耳的欢鸣,疯狂的摇摆吗?“瑶,瑶瑶。”确实很怕栾瑶动粗的王志刚,深吸了一口气:“我们多久没见了?你为什么会这样的排斥我?连你的手,都不许我碰一下?你告诉我!你在这边,是不是有人了?”“我有什么人?王志刚,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呢?”栾瑶心虚的放下了电话,表面上却羞怒欲绝:“我现在直面崔向东,精神压力很大!甚至。”甚至什么?栾瑶脑海中灵光一闪,咬牙低声喝道:“王志刚,你知道吗?我在从西北来天东之前,就已经得了妇科病。医生说这种病的发作,只能是一种途径!那就是,被男人传染!可我在西北的私生活作风,你很清楚!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在外和脏病女人胡来,传给了我?”啊?王志刚一呆。眼神闪烁!啪——却有炸裂的耳光声,从他左脸上炸响。栾瑶揍王志刚,那绝对是从来都不用商量的。紧接着。栾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尖声叫道:“说!你是不是得了脏病?”是的。王志刚得了脏病。就是那种广大男女同胞,都很熟悉的梅花病。可王志刚被染上这种病时,栾瑶已经来到了天东。不过梅花病这玩意,是有潜伏期的。因此王志刚也不敢确定,究竟是栾瑶来天东之前被传上的呢,还是栾瑶来天东之后,他被传上呢?这个答案对栾瑶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身为强者的狗狗,她是绝不会允许包括王志刚在内的任何男人,再碰她一下的。她撒谎说自己妇科病时,敏锐捕捉到了王志刚心虚的眼神。立即借题发挥!“王志刚,你他妈的害了我。”栾瑶咬牙切齿,反手再次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在了王志刚的脸上。王志刚双手捂着脸,鹌鹑那样的缩着脖子:“我,我也没想到,我会中招!瑶瑶,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毁了我此生,和我说对不起有用吗?”栾瑶愤怒的叫骂着,拿起自己的小包,狠砸王志刚的脑袋。里面的东西都撒出来了,她依旧不管不顾。“你他妈的,这是要打死我吗?”王志刚抱头嘶吼时,就看到有一盒东西,掉在了他的面前。,!是一盒外国进口的颗粒小雨伞。“嗯?你的包里,怎么装有这玩意?”王志刚立即一把抓起来,冲栾瑶吼道。啊?这玩意怎么掉出来了?糟糕——栾瑶心思电转,咬牙冷笑:“你这个蠢货!我在接到你的电话,赶来的路上时特意买的!我特意买了,就是要给别的男人用的!这个答案,你可满意?”王志刚——多好的老婆啊。得知丈夫前来送惊喜后,马上就买好了小雨伞,还是六个装的那种。这是摆明了,要夫妻恩爱六个点啊。可当小两口要启动良宵时,她才猛地想起自己有病,暂时不能用。“瑶瑶,对不起。”王志刚满心的愧疚,不住地道歉。“对不起有什么用?能改变我,可能会被你彻底毁掉的残酷现实吗?王志刚,我警告你!去看病!看好病之前,休想再碰我一下。”栾瑶声音嘶哑的说着,脚步踉跄的走进了卧室内,砰地一声关门,咔嚓反锁。倚在门板上,轻拍着心口。心中后怕的说:“好险啊好险,差点露馅。幸亏我急中生智!主人放心,除了您之外,绝不会有第二个男人,碰狗狗一下。主人,您在做什么呢?”啊切——正在厨房内做夜宵的崔向东,扭头打了个喷嚏。绝不是有人在念叨他,更不是谁在骂他,只能是因为洋葱的味道,实在是太冲。“地上凉。”他抬手揉了揉鼻子,对只穿着一双红色细高跟的女人,语气怜惜的说道。:()官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