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抽着烟,看着不远处拉磨的小蟾,豆皮般的老脸乐开了花。
可太奶,他真是个蛤蟆精,你看他那姓,还小蟾,其实就是个小蟾蜍!
一想到他变成癞蛤蟆的样子,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就算真是个蛤蟆精,你也得给太奶拿下,彩礼我都收了,退不回去了!太奶朝我晃晃了十根手指头上绿得发亮的祖母绿扳指。
我眼睛都直了,这得值老鼻子钱了吧。
太奶见我发愣,掐了我一下又暗戳戳的叮嘱道:我去村口做个洗剪吹,你们在家好好培养感情,争取十个月后让太奶的辈分再升一下。
我
太奶兴冲冲地赶着左邻右舍的大姑娘、小媳妇出门了,临了还不忘上锁。
我搓了搓被掐疼的胳膊,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在树下悠闲吃草的大黑驴。
现在家里就剩下一男一女加一驴了。
我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大黑牵进驴棚的时候,不经意瞥到了小蟾蜍。
瞬间鼻血喷涌。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上衣脱了,正非常an地拎着水桶往身上淋水洗澡。
那健硕的肌肉,清晰可见的人鱼线,还有那随意甩动的短发。
简直要了我的老命。
勾引!
赤果果的勾引!
我咕咚咽了下口水,强壮镇静道:那啥,洗完了你就走吧!
其实我也就试探试探他。
大门可是被我太奶上了锁的。
辣辣姐姐,我是来完成我们之间的约定的,如果姐姐单方面毁约,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我喜欢!
约定?啥子约定呦?难不成我喝醉的时候,和你私定终生,指天怼地发誓非你不嫁了?
小蟾蜍的脸红瞬间涨红,吱吱呜呜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