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樱宛,只是几尺距离。
若不是有藩篱当着,樱宛现在的样子必会被她看个十成十!
对峙半晌。
知道阿黛是不肯自己就走,顾玄卿:“何事?”
声音中的冷意,刺得阿黛身子一抖。她咬牙抑制住,“是小姐,小姐她……”
“她怎么了?”
阿黛吸吸鼻子,“小姐她请您过去,越快越好。”
眼看着年庚宴就要开始,白秋瞳这个时候求助……是出事了,还是?
顾玄卿沉吟。
他低下头,怀中,樱宛扬起一张潮红的小脸。她半片下唇,都被紧紧地咬在贝齿间,呼出的气体还是那样热得灼人。
身子也在狐裘中不住地打着摆子。
她正在马上就要冲到顶峰的时刻,现在若是停下,最是空虚难熬。
可白秋瞳……
阿黛:“我家小姐说,这偌大的宫殿,就只有您,不会再欺辱她。”
此言一出,顾玄卿心中一紧。
欺负她?
灶神祭那天的狼狈凌乱在眼前浮现,耳边似乎还想起白秋瞳委屈隐忍的哭声。
答应过,要护着她一生的。
顾玄卿没再看怀中女孩,他向阿黛方向:“等我更衣。”
“是。”藩篱外,传来阿黛恭顺回答。
顾玄卿起身出水,绕开了女孩挽留地伸出的手臂。
樱宛还裹在狐裘里。
阿黛就在外面,她不敢喘息出声,只好一口咬住自己细细的手腕。
吞下所有嘤咛,和哽咽。
听着顾玄卿换好衣裳,随着阿黛一同,脚步声越来越远。
樱宛一个人在温泉水池中间,体内空虚与灼热,轮番折磨着女孩。
她连爬上池边的力气都没有。
柔弱无骨的手臂,艰难地攀住岸边一块凸起的大石。
毕竟是冬日,大石露在水面上的漆黑表面,还是冰冷得不行。
樱宛把火热的身子,靠了上去。
石块粗糙的肌理,摩擦着女孩细嫩的肌肤。
很快,那漆黑发亮的石头表面上,就小小溪流似的,流下乳白色的浓香。
一滴一滴地汇入下面的温泉水池。
战栗中,樱宛满脸是水。分不清是温泉、汗水,还是……眼泪。
她就知道,在男人心里,她永远都比不上白秋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