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昊歪嘴一笑。
还得是老杨啊!
洛水双手紧紧攥着糖葫芦的签子,身躯紧绷,如临大敌地看着赵昊。
自从尤余带着他们看营帐,她一颗糖葫芦都没吃到。
赵昊挑衅地看着她:“你刚才那牛逼劲儿呢?怎么了,怂了?”
洛水下意识退后了半步:“齐国军营危险,今晚我帐顶守夜!”
“行啊!”
赵昊点了点头:“正好今晚可能有人会来我营帐,你在帐顶守着也好。”
洛水秀眉微蹙:“谁要来?”
赵昊摊了摊手:“我不知道啊!不过感觉这里对我图谋不轨的,应该有两叁个人吧!”
“哪来的第叁个人?”
洛水撇了撇嘴,大踏步走了进去:“既然你这么危险,我还是在帐内保护你吧!”
赵昊笑了笑。
一个死傲娇,还拿捏不了你了?
他背着手,悠哉悠哉进了帐,顺便把帐帘拉了下来。
帐内光线一暗,洛水顿时向受惊的蚂蚱,往后跳了一大步。
她紧张地看着赵昊:“你,你想做什么?”
赵昊撇了撇嘴:“又不是没有住一屋过?”
以前两个人住一起了两次,一次是西陇关,一次是万妖殿。
一回生,二回熟。
叁回还不得成老司机?
这小丫头片子这么反应过激,以后还怎么考驾照?
洛水半擎着两串糖葫芦对着赵昊,像是擎着双剑:“不一样!”
“哪不一样!”
“万妖殿我们是被关在一起了!”
“西陇关那次呢?”
“也不一样……”
“哪不一样?那次我也拉帐帘了啊!”
“这,这……”
洛水支支吾吾了许久,终于找出了问题所在:“那次没有这么粉……”
那次就是普通营帐,让她感觉只是借宿。
这次虽然比起家里的屋子也很简陋,但却让她有种别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她在红苓的卧房里感受过。
在这种环境下,好像就应该男人和女人睡同一个被窝。
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安,因为不安,呼吸都有些不畅。
“切!”
赵昊撇了撇嘴:“又菜又爱玩!”
说罢,就把靴子甩到了一边,自顾自地躺在床上。
顺便冲洛水指手画脚道:“刚才咱们路过齐国的炊事营了,你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如果闻着不好吃,就拿一些从咱们荒国进口的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