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崇山连连道是。
又说了一会儿话,匡展鹏起身,连崇山送他离开,季轻然也到了大门口。
匡展鹏的身影在巷子口消失不见。
连崇山腾地抱起季轻然,转了几个圈。
季轻然吓了一跳,在他肩头捶了一拳。
“干嘛呢?小心被人看到!”
连崇山扬着大大的笑脸,露出两排大牙。
别说,这货的牙齿还挺白。
季轻然有一瞬间地跑神。
连崇
山就像举着跟棍子一样,愣是把季轻然举回了院子。
幸亏她及时低头,不然肯定会磕到脑袋。
季轻然毫不留情,又给了连崇山几拳。
两个人嘻嘻哈哈地进了屋。
……
法定节假日只到初七,正月初八,所有单位都要上班。
但这时候正事没多少,大家还都沉浸在新年的氛围中,上班大多也是闲磕牙。
运输队不用出车。
听老师傅们说,估计要到二月二以后,队里才会安排跑长途,司机们可以再松快一段时间。
但是,轻松的氛围只持续了两天。
初十一大早,一群穿制服戴袖章的男人就来了运输队,点名要找连崇山。
早几年搞运动,批。斗之风盛行的时候,百姓们没少见这样的阵势。
绝大多数人的结果都不太好。
游街示众是最轻的惩罚,挨顿毒打兼抄家坐牢才算正常。
运输队里人心惶惶,司机们大气都不敢喘。
赵三锤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到了轻山小筑。
连崇山和季轻然都在家。
“山子,不好了!”
赵三锤顾不得把气喘匀,着急地道:“不知哪个王八羔子举报了你,武装部的人上门了!”
他急急地喘了两口,喊道:“你快跑吧!”
“被这帮龟孙逮住,你可落不了好!腿脚残疾那都是轻的!”
“三哥,你别急,先坐下歇一歇。”
连崇山在他背上拍了拍,让赵三锤在凳子上坐下。
“我早上送媳妇回娘家,路过武装部,正碰上一群人乌泱
泱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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