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兰娟暗骂一声,真不是个人,沈小姐帮忙伸了冤,
一个小问题自己还在这儿犹豫过来犹豫过去的,找到沈小姐之前,不知道碰壁了多少家,都说这个案子不敢接。
“沈小姐,哪里话!我这就跟您说,”王兰娟咽了口唾沫,“我老婆子说些掏心窝子的话,在找到您之前,我们去了小郑律师所,不出意外,又被拒绝了,不过出律所的几分钟之后,碰到了个男的,他说现在大多数叫的出名号律所都畏惧范建宁那个人渣背后的势力,与其像无头苍蝇一样,不如去找一些小律所,最好是毫无联系的那种。”
“没过多久,我就找到您了。”
郑?郑家的,难道是郑书意。顾老爷子安排的吗?不对,整件事情和顾老爷子毫无半点关系。
“你还记得和你说这些的那个人长什么样吗?”
王兰娟想了许久,“我这记性太差了,是真想不起来了,不好意思啊,沈小姐。”
沈妤摇摇头,“没关系。”
高小致这时突然开口,“姐姐,我记得他戴了副眼镜,长得可好看了!”
沈妤认识戴眼镜的男人只有一个,金池。
不过,不会是金池,沈妤相信他,于情于理,金池没有理由没有立场做这些。
那到底会是谁呢。
————
Y国。
大海,沙滩,夜晚,烟花。
年轻男人躺在椅子上,摇晃着手中的杯子,液体摇晃,眼睛看向天上的烟花。
“要是她在就好了,不知道会许多少个愿望。”
几声低喃,在人声鼎沸的狂
欢中丝毫听不清。
“江直!干嘛呢,大寿星快点过来,就等你了!”
年轻男人起身,提不起兴趣一样懒懒地走过去,“别催啊,来了来了。”
一个三层大蛋糕上插了个蜡烛,旁边还堆了几层香槟塔。
江直开了瓶新的香槟,倒进去。
“江少爷,又在思念你的白月光啊,都几年了,还忘不了。”方才叫江直过来的男人搭在他肩膀上,言语揶揄。
“彭博宇,滚儿一边去。”江直给了他一肘子。
江直手劲儿可不小,一肘子下去疼得彭博宇嘶了一声,不过他并没有生气。
“嘿,江大少爷还不让说了,噢~我知道我知道,白月光不能轻易拿出来,我的错,自罚一杯。”
说着,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点也不犹豫抬头就喝了。
江直没作声阻止,他知道彭博宇这儿好玩,特喜欢开玩笑,但也算是有分寸。
他把蜡烛吹了,和其他不同,蜡烛是插在了第二层蛋糕上。
彭博宇喝完了酒,又开始嘴贱了,“呦,江少爷也是,插和蜡烛都要惦记人家,年年过生日,年年蜡烛插在第二层,啧啧啧,我们这群糙老爷们儿哪里喜欢许愿哦。”
江直装作不悦地啧了一声,“你皮又痒了?”
彭博宇噤声了,他有点拿不准江直是不是真生气了。
那个少爷脾气,生气了谁哄得好啊。
烟花持续放了十分钟。
彭博宇叹了口气,拉着江直到一旁,“你说你,每年过生
日偏偏要来海滩,到底是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