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墨長安現在深有體會。
他沒死,卻恨不得當初死的那人是自己。
有魏宸那樣的父親,魏蒼那樣的祖父,血親兄妹生下的孽子……簡直恥辱,他都想削了這一身骨肉。
鳳陌啊……你真是可恨,死在她手上,讓她記一輩子,那時候,若是遇到她的是他該多好,也許,他也不至於像現在一樣,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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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執到達西弦,西弦皇帝死了,被人謀殺,裴琅成了罪人。
現在裴琅被打成殘廢丟在大獄,西弦的權利落在了裴坤手中,梁忠為了保住裴琅,被裴坤的人活活打死。
梁忠死了,鳳執立刻就沒心情去西弦了。
但是南詔那些殘餘的餘孽還是要清除。
凡是確定跟魏宸有勾結的,二話不說,全都殺了。
一路傾軋過去,終於將南詔的軍隊全部鎮壓,但距離西弦神都也就一步之遙。
最終,鳳執還是去了。
怎麼說她也算是救了西弦一命,便是裴坤當家,也不敢將女帝拒之門外,否則女帝真要動手,西弦必亡。
裴坤帶著兩個弟弟親自出門迎接。
「女帝大駕,有失遠迎。」
鳳執一身金色鎧甲端坐馬背之上,看著對面幾人,扯了扯唇:「怎麼是你來?裴琅呢?給你弄死了?」
這話可真不是一般的直接,不過誰讓人家是女帝,看著那後面浩浩蕩蕩的大軍,裴坤也不敢有半點不恭敬。
「女帝有所不知,裴琅狼子野心,見父皇病重,怕父皇不傳位於他,竟然生了歹毒之心,謀殺了父皇,現在小王已經將他關押起來,等候發落。」
鳳執:「這麼說來,現在西弦是你做主?」
裴坤得意頷首,故作謙虛:「不才,正是小王在主持大局。」
鳳執策馬緩緩過去:「還真是風水輪流轉,裴琅也有今日。」
裴坤客氣的討好著:「此次南詔無端發難,多虧女帝出手主持公道,小王替西弦百姓感謝女帝大恩,此次陛下前來,是西弦之幸,有什麼需要請務必開口,讓小王一盡地主之誼。」
這是覺得西弦已經是他囊中之物了?也不問問她同意了沒?
說著話,緩緩騎馬入城。
裴潤捅了捅旁邊傻掉的裴翼:「回魂了,這一副傻樣看什麼呢?不會是還想著女帝吧?」
裴琅依舊看著前方的背影,他心裡確實還念著女帝,但是他現在想的不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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