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的晚餐是在一间奢华、宽敞的包间举行的。
周胜利的司机被齐总的司机叫到别的房间里吃去了,包间里只有齐总、周胜利、姚潮汐和张应杰四人。
但这张大餐桌足以坐二十个人,还有一名服务生专门服务。
周胜利知道像这样的大企业领导人出面应当体现出大企业的派头,所以没有提出换房间。
席间,周胜利提出想了解白总的特点爱好,明天见面时应注意些什么。齐总都是三、两句便绕过去:
“白总这个人做事喜欢踏踏实实,你们不要刻意讨他的喜欢,把你们想的说出来就行。他这个人谈合作伙伴与当年谈恋爱时差不多,把合作伙伴的品质放在第一位,合作的方案放在次要位置。
他的观点是,方案有欠缺的地方他可以按照我们厂的要求提出对方修改,对方的品质不好不是能轻易修改得了的。”
晚宴结束,齐总离开了酒店,张应杰和姚潮汐去了周胜利办公室。
张应杰恼怒地说:“齐总真是个老狐狸,什么不告诉咱们明天怎么与白总交流。”
周胜利说:“他已经告诉了,你们两个今天晚上什么也不做,先休息好,明天上午把合作方案再修改一遍。”
对这样的方案,周胜利只能从宏观上提出个大概方向,具体合作的内容、事项,他真的想不到怎么做。
按照头一天晚上的约定,第二天的早餐每个人根据自己的时间随意到餐厅用自助餐,中午齐总带他们到了外面吃了顿当地特色。午休过后,齐总安排服务台通知周胜利等人与他一起见白总。
在与齐总会合的途中,张应杰感慨道:“还是领导的脸好使,我在厂里住了三天连白总人在哪里都没有打听到,领导过来后厂里的高层亲自接待,白总上午刚回来咱们下午就能见着。”
周胜利纠正说:“不是领导的脸好使,是我哥们的脸好使,齐总做这一切全是看在我哥们面子上。”
厂总部与周胜利他们住的五星级酒店隔着两个红绿灯的路程,也不是高楼大厦,还是在五、六十年代建的土楼里。
周胜利他们在白总办公室的外面意外地见到了白玫。
她这次没戴头盔,长长的黑发瀑布般飘洒在肩上,还是白裤白褂,肩膀、双肘、双膝上没有了金属衬垫,少了几分刚毅、潇洒,多了几分娇柔。
也许是因为在办公场所,她把声音压得很低,“齐叔叔,别忘记了你的承诺,晚上七点半正式开赛。”
他又把脸转向了周胜利和姚潮汐,用同样的声音说道:“你们也过去看一看,就知道我说你开‘蜗牛’车没有贬低你开车技术的意思。”
齐总嘱咐她说:“别逞能,安全第一,少让你爸为你操心。”
齐总把周胜利三人送到白总的秘书办公室,嘱咐道:“你们出了白总办公室后回酒店等我,晚上一起吃饭参加活动。”
秘书先与白总打了个电话:“老总,齐总介绍的客人到了。”
打过电话后,把周胜利等三个带到了白总的办公室。
白总的办公室布置得不是很奢华,但是很大气,他坐在宽大的老板台后面,对面墙上并排挂着一张华夏地图和一张世界地图,华夏地图上插满了红五星,世界地图上也零星地插着红五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