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逞能,绝不会有这事。
周浩作为一县之长,骑虎难下,不得不作出这一决定。
谢海山见状,顺着话茬道:“县长说的没错!”
“我们作为县领导,确实应该和广大教师共同进退,我也将一年工资退还给县财政。”
周浩明确表态了,谢海山不得不跟上。
陆航见此状况,傻眼了。
他本想随口装个逼,没想到不但坑了自己,还连累了别人。
教育局长黄爱礼没什么大不了的,陆航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谢海山和周浩是新河一、二把手,拖累他们拿出一年工资,陆航心中惴惴不安。
县委书记和县长都表态了,陆航和黄爱礼哪儿敢说半个不字,连声答应下来。
凌志远见此状况,不动声色的说:“不管怎么说,新河的领导班子团结一致,这一点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下面,我们来探讨另一个问题。”
新河县委书记谢海山听到这话,心里咯噔一下,他本以为这事到此为止了,没想到凌书记竟然还有“另一个问题”。
他惴惴不安的抬眼看过去,不知对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凌志远对谢海山和周浩紧张的神情视若无睹,沉声说:“新河的经济状况远远好于泾都和陶城,而在拖欠教师工资这事上,你们却远远走在了其他两县的前面。”
“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如果没有你们在前面打烊,他们未必会拖欠教师工资,也就不会有泾都教师去市委市政府堵门的事。”
“这事看来和在座诸位毫无关系,其实却不然。”
谢海山听到这话,心中郁闷不已,急声道:“凌书记,您不能将泾都教师去市里堵门的事,算在我们新河县领导的头上。”
“这怕是不公平吧?”
谢海山虽用的是反问语气,但其中的意思却是再明白不过了。
“没错,我赞同书记的意见!”
县长周浩出声帮腔,“凌书记,不管怎么说,您都不能将这问题算作我们的,这不合常理。”
泾都教师堵门请愿,却让新河县领导承担责任,这确实说不过去。
凌志远看见两人义愤填膺的反应,一点也不奇怪,淡定的说:“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将泾都的账,算在你们头上的意思。”
谢海山和周浩听到这话,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几分得意之色。
凌志远将他们两人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暗想:“你们这两个二货,现在笑的欢,一会有你们哭都找不到调门的时候。”
想到这,凌志远阴沉着脸,严肃的说:“新河的经济状况如此之好,就算修建市民广场、休闲公园,也不至于动用教师的工资。”
“这当中,有没有什么猫腻?”
“谢书记、周县长,请你们回答我。”
周浩听后,急声作答:“凌书记,您多虑了。”
“这怎么可能有猫腻?”
“我们总不会账上有钱,故意不用,去拖欠教师工资吧?”
“您觉得,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