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再读十篇策论吧!
终于到了春闱这一天。
沈倦排着队等候叫到名字入考场。
“沈倦,年二十有一,籍贯清河。”
监考官念到沈倦的名字,抬眼确认画像无误后点头:“进去吧。”
沈倦背好自己的文房墨宝,朝着监考官指的方向走去,还没等走远,身后还在排队的队伍里传来一阵骚动。
“你们凭什么不让我进去,我可是中了解元!”
听着声音有些耳熟,沈倦转身,看向骚乱的地方。
是那位张解元!
他此时被两个官差扭着臂膀,正往考场外拖。
虽行动受限,张解元的嘴可没停,嚷嚷着不公平,春闱有黑幕。
礼部尚书看及此,冷哼一声:“堵住他的嘴!拖到衙门去!”
“心肠黑透的腌臢东西,竟当街对同行举子下手,险些要人性命!”
“纵使你学识如何深厚,朝廷又怎会要你这般不知羞耻,心狠手辣之徒!”
张解元听到这里,挣扎的动静小了不少,他左顾右盼,没发现当日在场之人,于是又开始叫嚣。
“我爹可是滁州知州!我是乡试解元!为何不让我入考场?!”
“我没有害人,定是有人诬陷于我!”
他眼睛滴溜丢的转,身体扑腾个不停,两个官差一时之间竟拿他没有办法。
“住口!”
“好一个不知廉耻的恶徒!”
“长公主殿下今日事务缠身未能亲至,但早已差人传达,言此次春闱举子中有一人几日前当街行凶,若不是殿下恰好在场,怕不是那可怜的举子要血溅当街!”
“画像在此!你可还要抵赖!!”
礼部尚书起身怒斥,其威势惊得一旁等候的考生讷讷不言。
张解元听到这里,脸色灰白,但依旧强撑着摇头,嘴里呜呜不停。
正直的老尚书气的脸色通红,他如何也想不到诸多举子中竟有这般心思狭隘,手段狠毒之人。
“你的父亲是滁州知州不错,但因为你的罪孽,他将被革职,举家流放岭南。”
“圣旨已经下达,怕是不日就到滁州。”
老尚书面皮紧绷,宣布了这则消息。
看着彻底瘫倒在地的张解元,老尚书面露嫌恶:
“还不将他拖下去!”
看着张解元嘴巴被抹布堵上拖远了,老尚书才收回圆睁的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