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烈火焚身,只为诅咒他永失真爱
我是萧宴亲手养大的义兄之女,
他宠爱我,破格封我为长乐郡主,命我长伴君侧。
萧宴登基四年,后宫便四年无子嗣。
前朝和后宫都在悄悄议论,以为他是年少时受磋磨太过,伤了身子
可只有我知道,是我故意下药让他膝下空虚至今,
并不是因为他那处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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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乐,陛下生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心里既埋怨他们的隐瞒,又心疼萧宴的隐忍。
喜乐惭愧道:「是陛下不肯让奴才告诉郡主,怕郡主你在军演时分心。」
「军演怎么比得上他的身体重要?」
「把药给我,你下去吧。」
「是,郡主。」喜乐恭敬道。
撩开纱幔,沉水香的气息沁入心脾,我看见那个人青丝如鸦,微蹙着眉躺在床上。
微凉的指尖轻抚过他俊美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水红的唇。
他虽快而立之年,却依旧好看得令人心折。
萧宴未曾睁开眼,却轻易地抓住了我的手。
「玉珠儿?」他低声问。
因为身上发热,他清润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鼻息间呼出的都是热气。
「萧宴,是我。」
「你回来了。」
他轻叹了一声,发烫的脸有些贪婪地轻蹭着我冰凉的手背,我的心微微一颤,想要抽回手,却犹豫了。
只因他说:「玉珠儿,我好难受。」
「难受,就起来喝药。」
我轻轻拧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他浑身一颤,总算睁开了那双平日里总是笑望着我的丹凤眼。
「玉珠儿总是没大没小,你可知男人的腰是不能轻易拧的?」
男人的腰是不能轻易拧的……
心里那盏静谧的烛火微微地跳了一下。
「您不肯起来喝药,我只能继续拧了。」
多年军营摸爬滚打,早就让我变得沉稳,他的调笑以及亲昵我都可以面不改色了。
可此时的他却很委屈的样子:「玉珠儿,药太苦了。」
一个向来很会隐忍的男人,比这药苦上千万倍的事情他都经历过了,也会怕喝苦药?
我有些好笑又有些怜惜。
将脸埋入他充斥沉水香气息的怀抱里,我在他的怀里闷声道:「快起来罢,喝了这碗药,就给您吃三块桂花糖。」
萧宴爱吃甜食,最喜欢吃桂花糖,但成帝后他戒掉了,只因他清楚,作为一个皇帝,他不能有任何弱点。
可我的身上,却经常备着他爱吃的糖,因为只有我递给他,他才肯张口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