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睡吗?”沈矜年眨着已经开始惺忪的双眸,“我记得你也没睡多久。”
“我的睡眠时间比正常人短。”顾砚解释说,“今天已经足够了。”
沈矜年不知道顾砚话里真假。
但是看他双眸神采奕奕,好像确实不像犯困的样子。
“你如果困了,就告诉我。”沈矜年说,“可以去前排和陈含换位置,去他那里睡舒服。”
正支棱着耳朵听别人恋爱的陈含:?
工具人的命也是命啊。
顾砚点头,叫沈矜年来睡。
沈矜年自然地躺在他腿上,盖好小毯子。
虽然不大舒服,但是在强烈的倦意下还是沉沉地睡了一小会。
这期间顾砚一动没动,连后背挺直的角度都一模一样,好像生怕自己动一下就会惊醒沈矜年似的。
直到天边擦亮。
沈矜年的脖子酸疼,被硌醒。
睁眼就对上垂着眸子看他的顾砚,男人的目光深邃有力,明目张胆地展示浓稠的爱意。
沈矜年的记忆快速回笼。
一个鲤鱼打挺从男人腿上坐起来,环顾四周,车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沈矜年问:“陈含呢?”
“他们已经提前去收拾了,等你醒了我们就直接出发。”
沈矜年透过车窗玻璃,确实看到两个人已经收完了行李,连同垃圾一起塞进了后备箱。
顾砚拿过包里剩下的早餐给沈矜年:“先吃点垫垫肚子,我们现在就走。”
沈矜年茫然地看向三个人,没有司机:“谁开车?”
说话间。
顾砚已经绕到了前门:“我开。”
“你还会开车!”
虽然他们几个人都会开车,但是完全没有顾砚会开车来的震撼。
沈矜年莫名有种儿子考一百分拿回家给老父亲的惊喜感。
顾砚等大家上车后,直接启动踩了油门。
男人意有所指,道:“我会开很多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