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男人很快就又折返回来。
沈矜年看着顾砚的脸突然有了些心理阴影,不由自主地往角落里缩了缩:“顾砚…”
顾砚看沈矜年反应异常。
只能退一步,局促地站在半米之外的位置,怜惜地望着害怕不安的人。
沈矜年哽咽:“…你是不是进不来?”
顾砚:“……”
他的理论没出错。
原厂设备这方面实在无可奈何。
顾砚披上睡袍,无可奈何地坐在沈矜年身边,后者窸窸窣窣地爬起来,打开了室内的灯,并调低了亮度,以至于突然脱离黑暗以后不会刺眼。
沈矜年跪坐在他身边。
这件事情已经触及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安慰顾砚,甚至转念想想,好像从某些方面来说也不需要安慰顾砚。
“那…怎么办啊?”
顾砚的失落焦虑显而易见。
不过他只缓了几分钟就收敛起了情绪,还搂住了沈矜年的腰安抚对方:“下次吧。”
不然会受伤的。
沈矜年闻言捏起太阳穴。
这次不行,下次也肯定不行。
他先前见了只是觉得惊讶,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中央空调里的凉风已经彻底将室内的温度降下来三分,沈矜年抱着手臂又觉得有些冷,自己下床默默调回去。
回来的时候顾砚正在查手机。
坐在床边垂头丧气的模样好像只落汤萨摩耶,可怜兮兮的。
沈矜年沉下气。
上前去夺下顾砚的手机,然后顺手熄灭了灯光,用胳膊锁住对方下巴,勾着顾砚的脖颈把人拖回原来的位置。
沈矜年啄了啄他的唇角:“又不是只有这一个办法。”
被顺毛摸的男人抬起双眸。
满含疑惑地望着沈矜年。
沈矜年:“我教你吧。”
……
……
3点整。
浴室里的水声才堪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