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地什么都不肯说。
顾砚搂着人又亲了一下,企图用接吻的方式对沈矜年逼供。
沈矜年本来在生气,亲一次两次不要紧,但是亲的多了,氛围就变了,意图也变了。
他易感期的情潮再次翻涌而来,比刚才还要猛烈十倍地席卷到他的四肢百骸。
沈矜年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只能躺在原地,任由顾砚放肆地亲他。
直到沈矜年彻底控制不住理智,身体弓成一个小虾米,藏起身体已经开始具象化的不适。
他浑身通红燥热,仿佛还冒着热气,用力咬出最凶狠的语调却绵软的像猫咪的讨好:“不要,亲了…”
顾砚:“那我们先看医生。”
“顾砚!”沈矜年吐出一口热气,浓浓的草莓味喷洒在顾砚的脸上,“你个狗,现在,无药可救了!”
能做做,不能做滚蛋。
“…我易感期。”沈矜年躺平,恨铁不成钢地盯着他正上方的男人,即便那张脸帅的惨绝人寰,但是此时此刻还是让他气的头顶冒烟,“你…懂不懂唔,易,易感期的含金量?”
顾砚看着他红透的眼尾,摇摇欲坠的泪珠。
明白了沈矜年的所指。
他的手掌不由自主地蜷缩成拳,面对这种极度诱惑的场面,强忍着情绪平稳:“…我们还没订婚。”
“规矩…是死的啊。”沈矜年挺起胸膛大口呼吸,“你…哈,你也是吗?”
“没有买用品。”顾砚安抚他,“你再忍十分钟,十分钟以后我准时回来可以吗?”
沈矜年拽住顾砚的手,引导着他感受自己强烈的异常和不适,用明确的事实告知顾砚,自己多等一秒就可以爆体而亡。
沈矜年敛起眉心,话说起来艰难吐气:“…不用,那些了。”
“我好难受…”
“等今晚过了,你再去买…好不好…”
“易感期,要七天…”
顾砚抱起沈矜年的腰,手掌上紧张的汗液混合着其他水渍自然而然地蹭在毛巾上。
“宝宝…”他的声音也哑得要命。
狠狠地将沈矜年搂紧自己怀里,手臂越发用力,被封印了许多年的欲望猛兽,仿佛即将可以挣脱封印、逃避束缚,完完全全地发泄而出。
沈矜年艰难地喘息一声:“…顾砚,我要憋死了。”
顾砚忍着胀痛:“我也是。”
少爷拼尽全力,一巴掌抽在顾砚脸上。
绯红色的脸颊已经开始隐隐发紫,沈矜年一口气喘不上来:“…狗男人,我说哈……我,要被你…憋死了唔…”
顾砚赶紧松开沈矜年。
抱着人的腰,快速地拍打着对方的后背顺气,看他缓缓恢复正常神态。
顾砚蹭了蹭他的唇角,一句向下到脖颈处留下一枚小小的粉红色,温柔的像风像水。
“对不起。”
“我刚才有些激动…这样可以吗?”
沈矜年闷哼一声。
“我喜欢,温柔的顾砚…”
如果真像刚才一样疯狂的话,他会死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