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矜年快速点头应声,“对了,我妈的心理治疗在做吗?”
“有的,你的朋友很细致贴心对我们家格外照顾,请的心理医生也是数一数二的名医,你妈妈这两天已经好了许多。”
“好,好。”
沈矜年放宽心后挂断了父亲的电话。
顾砚坐在床尾,听得认真。
唇角缓缓勾起个笑容,炯炯有神地望着沈矜年的一举一动,像极了摇着尾巴等候夸奖的大狗狗。
“想多了顾砚。”沈矜年下意识想踹他,但是自己的双腿实在酸痛,无奈换成了一记眼刀,“你这折腾我折腾到半死不活,这只能勉强算相互扯平。”
“没有的,小宝。”顾砚起身上前去,帮他正了正衣服的领口,遮住密密麻麻的痕迹,“我只是觉得,这样会好一些。”
沈矜年:……
沈矜年:!!!
什么?
他的领口动了?
那些痕迹也全露出来了?
爸爸刚才已经全部看到了?
沈矜年一瞬间羞耻到浑身滚烫,比易感期来的还要迅速一百倍,他顿时感觉腰不疼了腿不酸了,一个丝滑的转身快速游进了被子里,连同脑袋一并盖住掩耳盗铃。
这样尴尬的就不是他。
顾砚坐到床边:“小宝,顺其自然。”
“你刚才看到了为什么不提醒我!”沈矜年藏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天杀的顾砚,老子要报警抓你!”
“露出来的第一刻叔叔就已经看到了,藏起来也是欲盖弥彰,不如坦然面对才符合你的性格,对不对?”
沈矜年想想,好像也确实。
他行的直坐的正,做了就是做了。
但是会很羞耻啊…
沈矜年依旧藏在被子里不理顾砚,而且性格格外执拗固执,一藏就是一个下午。
顾砚到傍晚做好了饭,去房间里找沈矜年。
被子掀开。
里面藏着一只红着眼睛,啪嗒啪嗒掉眼泪的沈矜年。
他哽咽着委屈:“易感期…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