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满,你刚才是说……准备怎么帮我啊?”
黑漆漆的夜里,喻即安小声地如是问道,声音里饱含期待。
“当然是用手啊傻子。”梁满的声音飘飘忽忽,说出的话格外直白,“难道你还敢想我用嘴?”
喻即安闻言心头狠狠一跳,不仅是脸,他觉得自己全身从头到脚都开始发烫。
他甚至感觉自己就是那只被烫熟的虾米。
“不不不……”他连连否认,沉默了几秒,才继续道,“不卫生,还是不要了。”
藏污纳垢,疾病风险有点大。
梁满:“……”
她嗤了一下,想说什么,到底也没讲,一时沉默在那里。
喻即安这下就变得不上不下了,要是不知道她肯帮忙,忍忍就过了,可现在么……
“……阿满。”
他叫她的名字,整个人变得往她怀里拱,哼哼唧唧的。
想要,又不好意思开口。
梁满等了一会儿,还不见他主动提要求,只好问:“你想干嘛?你想干嘛你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
这人整体上是很好的,要长相有长相,要事业有事业,难得的是什么都肯听她的。
但问题是,他的性格真的是让梁满头疼。
沉默寡言并不是什么缺点,木讷不善言辞也不算很坏,但是他有事总藏心里就很要命。
他不喜欢猫,但却还是听她的养了麦子,如果不是被她发现他一张猫片都没有,他可能一直不会说;
他值班基本没休息过,忙了整整一夜,第二天还陪她出去玩,连要休息都不说;
猫把他的书弄坏了,他心疼,对猫有意见,也不说出来,甚至在她说错话后自我反省……
这是她发现的事,那会不会有她没发现的呢?他把事情和情绪都藏在心里,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肯说出来,要她去察言观色。
这也太草了!这算什么男朋友,明明是女朋友吧?!
梁满在试探,能不能掰一下他这个性子,别的都好说,她只不希望喻即安在她面前还要小心翼翼地迁就她。
喻即安不知道她转念之间就想了这么多,已经被身体的异样搞得开始烦躁。
闻言他不再强撑,抱着梁满不住地亲她的脸,把头埋在她肩窝里,粗重急促的呼吸在她耳边响起。
又痒又烫,梁满忍不住一直缩脖子,浑身鸡皮疙瘩都立了起来。
她也是才发现,自家这个傻子,很有性感的本钱。
“阿满,帮帮我吧,阿满,求求你……”
“阿满,我难受。”
“阿满……”
他迭声叫她名字,声音哼哼唧唧的,听起来好不委屈。
梁满的心一下就软了,“……好啦,帮你,帮你还不行么,别哼哼了,跟狗子似的。”
喻即安真的是脑子都昏了,闻言脱口就跟道:“那也是你一个人的狗子。”
梁满一愣,旋即噗嗤一笑。
被她这么一笑,喻即安就反应过来了,想张口辩解,又觉得解释不清,算了,还是再哼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