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点有点歪。
唐莉啧了声:“这谁知道啊,待会儿你问师兄呗。”
值班房里两个人还不知道大家对他们的猜测,梁满把扣子钉好后,把衬衫递回去给他,“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儿着凉了。"
喻即安接过衬衫穿回去,然后把头往梁满跟前一伸。笑吟吟的:“阿满~”听听这波浪的尾音,可想而知他此刻心情有多美。
梁满不知道这人又在暗戳戳高兴些什么,只知道他这个姿势是想让自己帮他打领带。
忍不住直翻白眼:“我说你差不多得了,手断了是吧?自己系。”
喻即安一边把领带往她手里塞,一边理直气壮地耍赖:“这叫善始善终,早上是你帮我系的,现在当然也要。"
说完又软着声音央求:“阿满,你行行好,我过几个月就要走了,你对我好点。”
"……你是出国去工作,不是死了好不好!"梁满无语,非常怀念以前那个没长嘴的喻即安。起码那个时候她要是拒绝了他什么,他只会默默地闭嘴,然后自己去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这么熟练地拿捏她!
梁满抿着嘴,气呼呼地把领带绕上他脖颈,打了个结,往上使劲一拖,勒得喻即安当场忍不住翻白眼。
她哼哼地笑,幸灾乐祸:"你活该。"
喻即安转转脖子,整理了一下领带,然后低头一把勾住她的腰,把她钩过去,低头咬住她的嘴唇。
她眼里水波流转,脸颊爬上两团红云,看起来那样明艳,不可方物。喻即安抵着她的额头,嘟嚷着抱怨:“要是在家就好了。”梁满用手去捂他的脸,都不用问在家就要怎么样,还能怎么样,用脚趾头都想得到。
她哼笑一声,推开他,说另一件事:“梁臻臻的航班明早落地,我去接她,你下班回去要是没见到我,就自己叫个外卖吃早午饭,知道?"
喻即安一听,有些急了:"不带我吗?"
“她刚回来,我要送她回去啊,顺便吃个饭再回来有什么好带你的。”梁满抬手捏捏他脸,知道他想什么,安抚道,"放心,有你这个姐夫去见小姨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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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满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他顿时就满意了,笑起来,眼睛都有点弯,高兴地应了声好。对于用一句话就把他安抚住这件事,梁满也觉得很满意。
磨蹭了一会儿,梁满催着他赶紧把衣服穿好,他一边穿毛衣背心,一边说什么还是夏天好之类的。
梁满抱着胳膊也他一眼,跟他作对:“我倒觉得冬天更好,麻烦你从明天开始穿高领衫,不用再跟我提什么打领带这种过分的要求。"
喻即安一听,扭头用受伤的目光看着她,嗫嚅道:“……阿满,这真的很过分吗?那、那我下次不这样了。"
梁满:"……"
“给你三秒钟恢复正常,不然你以后就住在单位。”她忍了忍,闭着眼睛道。喻即安登时就笑起来。
他们从值班房出去,路过医生办公室,梁满在门口同王晓云他们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就不进去了。
王晓云笑着问他们:"去哪儿谈情说爱啦?"多少有点打听刚才护士听到的声音是真是假的意思。梁满和喻即安都没听出来,喻即安说:“去值班房。”
唐莉刚要笑,梁满就点点头:“你们之前出现纠纷了是不是?喻即安衬衫纽扣都掉了,我去给他补一个,对了,那件事后来怎么解决的?"
唐莉的笑一下就顿在脸上,大家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事儿。
王晓云摇头叹气:“还能怎么解决,当然是赶紧给患者把针扎上啊,至于那个护士,家属说要投诉,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年纪轻轻不知深浅,全世界都夹着尾巴做人,就她要特立独行,一个人带累整个集体形象。"
现在这个年代,要是病人家属给曝光到网上,肿瘤二科可就出名了,到时候就算单位原本只想给她七分处分,也会在舆论压力下把处分给到十二分。
“针是我扎的,一下就扎进血管去了。”喻即安扭头对梁满道。梁满惊讶地说了声是么,又夸他:"哇,你超厉害。"喻即安露出个有点得意的笑,腼腆道:“也还好了。”
同事们:"……"你们有点过分了说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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