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永拿着杯子小心的给他喂水,面上堆着笑,“哪能啊,严哥是吃醋张哥碰了他之外的男人!”
“不止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行!男人女人都不行!”
“呵呵!”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又聊,去洗手间的两人终于出来了。看着严君格一脸的神清气爽,张一言脸色好像也好了不少,只是嘴巴有些红肿,就知道这小子没干好事。
“你大爷的,你带人去洗手,洗十几分钟。过来给我看看,洗秃噜皮了没!”
严君格抱着张一言,冲姚远翻了个白眼,“你看毛线看,抓紧收拾收拾,出院!”
哀怨的口气,“出院?去哪儿?我病还没好呢!而且我家就我在A市,回去了谁照顾我啊!”
“你丫皮糙肉厚的还要人照顾啊!”
“怎么不要,我可是病人!”
严君格继续翻了个白眼,“得得得,我照顾你,行了吧!大永,给他收拾一下,先住我那儿!”
姚远面上一喜,“嘻,那敢情好,老严,我记得你家还有佣人吧,你小子简直了!我要求也不高,一顿饭八菜一汤就行!对了,可是你邀请我去的,别说我打扰你们二人世界啊!”
看他那贱兮兮的表情,严君格总算踏实下来,总比白着脸半死不活的强,“别贫了,有的吃就吃,还八菜一汤,我看你长得像八菜一汤!”
“我们现在和师父、师叔一起住,你别太闹腾,打扰他们休息就行!而且你小子赚了,他们都会医术,你一起来还方便照顾,主要是可以调理身体。”
师父,师叔?
姚远反应过来,点了点头,“本来我还怕打扰你们小两口,现在我不担心了!”
主动催促道,“走走走!抓紧走!”
黄永带了不少人来,三四个老爷们训练有素,收拾东西也快。严君格和张一言就往外面走,路过一间病房时,似有感应般,张一言一偏头,和段辉四目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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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轻移,进了段辉所在的病房,后者额头贴了块大胶布,还没开口询问,段辉心里有些窃喜,先开口,“张一言,你特意来看我?”
“?”段辉怎么会在医院,还穿着病号服,生病了?
看他没说话,段辉猜到一定是来看他同事的,根本不是来看自己,而且两人还空着手,自己干嘛自作多情,心里莫名又很生气,“别打扰我休息,你们赶紧走!”
张一言微微蹙眉,这人火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大,但看状态,还不算差,应该伤的不重。
这时严君格拿过床尾的病历看了看,没看明白,“段辉,你怎么回事?一晚上不见,把自己弄医院来了。”
“要你管,抓紧滚蛋!”摆摆手,很嫌弃!
严君格把病历放回原位,抱臂看他,“嘿!都住院了,还这么大火气!我看你也不严重,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你送给雷子的店,挂的装饰骷髅是真的人头骨!”
“你说什么??”简直是震惊!
严君格还要继续询问,张一言抬手制止了他,“别问了!”
。。。“言言!”
张一言对着他摇了摇头,上前几步,屈指搭上段辉的脉搏,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脸,面色因焦急、愤怒有些发红,“段辉,你身体没有大碍,头上的也是皮外伤。”
抬手揭开额头上的胶布,脑门肿了好大一个包,指尖轻点,“怎么搞得?”
突然的关心,叫段辉立刻像被泄了气的皮球,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张一言,我出车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