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少年像是被蒙住了双眼,在安静的黑雾里行走的小鹿一般,显得格外的无措。
等队伍散去,他匆忙地跑到了院长面前,尽力保持着优雅,带着质疑,急切地询问院长为什么不是他。
然后他像失控的机器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自己努力,强调自己的辛苦。
院长带着伪善的笑容,拍了拍少年的肩,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努力还不够。”
这一句话,击垮了少年所有的防线,他抛弃了优雅,发疯一样地冲到院长面前大声质问:“那您告诉我!我还能怎么努力!?我怎么努力才可以达到要求!?我明明每一科都第一了!我已经好久没睡过好觉了!”
院长一愣,扶了扶挂在脸上的眼镜,然后露出了一副虚伪的关切:“还是要多睡觉,睡不好,干什么都不行的。”
说完,他绕过少年就要继续往前走,而少年却又追了上去:“院长!您告诉我吧,我到底还能怎么努力?我明明!明明都已经拿到全科第一了!”
院长无奈地叹了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了不耐烦:“孩子,全科第一只能让贵族们注意到你,但这并不是你能被选中的价值。”
说完,院长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了少年站在原地。
此刻的他像极了一艘在大海上漂泊的纸船,没有任何的方向,轻轻的一个微不足道的浪花便可以把他打翻,让他坠入深海。
他抬起头,似乎想要仰望太阳,只可惜,今日头上只有乌云。
温迪和弗洛恩特站在远处望着这无助的少年,二人无奈地对视了一眼。
温迪问道:“你说,现在我们该为他庆祝没能到地狱呢,还是为他惋惜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弗洛恩特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劝过他,我用最委婉的说词告诉他贵族圈很黑暗,不值得他为此付出那么多。”
“结果呢?”温迪转过头诧异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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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洛恩特刚要说结果,谁知那个火急少年忽然朝着弗洛恩特走了过来,猝不及防地就给了他一拳。
温迪连忙过去控制住他,并喊道:“喂!哪有你这样的?没事打什么人啊?”
少年依旧激动,若不是抓着他的人是虽然装成少年但好歹是个风神,恐怕他会挣脱开,上前继续打弗洛恩特。
此时,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就是你!一定是你去说了些什么!否则我这么努力怎么不可能是我!你这个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家伙!”
弗洛恩特从地上站起来,在看向火急少年时露出了一个怜悯的表情:“你所在意的这些东西在我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你被他们洗脑那是你可怜,但你把我对你的劝告当做别有用心那就是你自己可悲。”
火急少年仍然在激动,不过老师已经跑了过来。
后来,火急少年因为打人要被带去小黑屋,那一刻,他瘫倒在地,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信仰。
温迪和弗洛恩特看着他被带走,此时对于这个少年他们更多的是觉得可悲。
“他确实是个可怜的人,不过,晚上还有晚会呢,晚会做不好明天也要进小黑屋,先操心操心自己吧。”弗洛恩特说完转身便离开了操场。
望着他走后,温迪无奈地叹息。
他独自一人在课间来到了洗手间,然后给钟离写了一封信。
写好后,让风卷着信件往远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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