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好几日,都快要坏掉了。”
说着,他朝温知虞贴近了几分:“不信,你摸摸我看。”
温知虞:“……”
她哪儿敢摸?
她只觉得,燕止危像一个移动的热源,乍一靠近她,热意就开始攀爬至她全身。
她抬头看向紧闭的窗户。
窗外,大雨倾盆。
温知虞抓紧擦拭头发用的干帕子:“时辰已经不早了,该就寝了。”
燕止危眼底闪烁着火光,真诚地重复:“阿虞,我是真的快要坏掉了。”
温知虞:“……”
她脸色染上绯红:“那,先去将蜡烛灭了吧,还有,庭瑞就宿在隔壁房间的隔壁……”
燕止危神情兴奋,也红了脸:“我保证,我会小声的。”
“嗯……”
温知虞无措点头。
燕止危光着脚,欢喜地下床去灭了蜡烛,又三步并做两步回到床上。
温知虞指着床头:“夜明珠。”
借着夜明珠的黯淡光芒,燕止危瞧着她:“一点光也不要么?你都不想看着我么?”
温知虞整个人仿佛要烧起来,脑子也跟着昏沉起来:“我不知道……”
“看一眼嘛。”燕止危凑过来亲了亲她的唇:“我想你看着我。”
温知虞浑身烫得厉害:“好。”
得到回应的燕止危,嗓音变得低哑,呼吸也逐渐沉重:“阿虞……”
他双手撑着床,仰头看着温知虞。
温知虞的手摸索着朝他靠近,指尖微微颤抖:“我在……”
粗重的呼吸,被雨声隔绝。
房间的床帐,摇曳到下半夜才歇。
……
次日,大雨依旧。
映桃和浅杏一起身,便见院中的清水里浸着一件雪白的……里衣。
那花纹和材质,一看就是世子的……
恰巧,温庭瑞的房门也开了。
小石榴从门缝里溜出来后,温庭瑞也打着哈欠从门里出来。
瞥见院中盆里的一大片白,他揉着眼睛:“咦,那是什么东西?是我的被褥么??”
说着,就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