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虞抽回手:“世子昨夜扔在廊下木盆中的里衣,被庭瑞和映桃浅杏瞧见了。”
“瞧见就瞧见吧……”燕止危重新握住她的手,带着浓重鼻音:“留在屋中,侍女们来取时你又不好意思。
丢在雨中淋了一夜,任谁也猜不出看不出什么来。”
才怪。
温知虞低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和通红的耳廓:“映桃和浅杏已经猜到了……
她们兴许会以为,我与世子在癸水期间都不知节制……”
说着,她用双手捂住脸。
昨夜说着酸痛的手,皮肤雪白,骨节却红红的,指甲也是莹润粉红。
燕止危问:“阿虞,你是在害羞,还是在生气?”
“我没有生气。”温知虞的声音从指缝间闷闷地传出:“我只是觉得……”
“觉得害羞?”燕止危清了清有些发痒的嗓子:“觉得在侍女面前丢脸了?”
“也不是丢脸。”温知虞轻声:“我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后,我越来越放肆了。
说了许多从前无论如何都不会说出口的话,做了许多从前死也不会做的事……”
“那你开心么?”燕止危问。
温知虞的手指缓缓从脸上往下滑,露出一双秋水般的明眸:“开心。”
“开心的事,就多做一点。”
燕止危吸了吸有些堵塞的鼻子,掀开被子:“阿虞,抱。”
温知虞抿唇:“巳时了。”
“管他几时呢。”燕止危问:“我只问你,你觉得赖床舒服么?”
“舒服……”温知虞如实回答。
“舒服就快进来。”燕止危伸手一拽,将她拽到怀里,用被子裹住。
两人裹在一起,像是一个巨大的蚕蛹。
燕止危问:“手还酸么?”
“还好。”温知虞答道。
燕止危又贴近她几分:“癸水呢?走了么?”
温知虞浑身发热,含糊地应道:“明日便好了……”
燕止危欢喜,清了清有些不适的嗓子:“那我们快点睡吧,睡一觉,就能离明日更近了。”
他都迫不及待了!
温知虞:“……嗯。”
两人紧贴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温知虞被烫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