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色应当可以,可我好像没有玄色的衣袍?白色的可以么?”
说着,他拉开衣柜,翻了翻。
不翻不知道,一翻,他的衣服一水儿都是精致艳丽的红……
燕止危哀嚎了一声:“本世子的衣服呢?怎么只带了这么点儿衣服来?”
温知虞走到衣柜旁,取出一件娇艳热烈的红色刺绣锦袍:“穿这件吧。
世子生着病,气色不太好。
穿得艳丽些,会比较显气色。”
“真的么?”燕止危抓着衣袍:“我怎么觉得,反倒会衬得我气色更差了?”
温知虞道:“若嫌气色不好,可以上点胭脂。”
胭脂?
燕止危立刻拒绝:“我堂堂男子汉,才不要抹女子抹的胭脂!”
温知虞顺着他:“那便不抹。”
谁料,半盏茶之后,燕止危换好衣袍来到妆台前:“阿虞,我脸惨白惨白的,好丑啊。
要不……你给我抹点胭脂呗?”
温知虞哭笑不得:“好。”
又过了一盏茶,两人才携手出门。
前厅。
还未进门,屋内便传来小逢春咿咿呀呀的声音,以及郭心蓉和秋禾说话的声音。
听见脚步声,两人一起噤声。
温知虞扶着燕止危进门:“心蓉,阿禾嫂嫂。”
郭心蓉起身:“听闻世子病了?可好些了?我们来得似乎不是时候?”
“我没事,已经好多了!”燕止危面若春风:“快坐吧。”
两人这才坐下。
郭心蓉解释:“阿禾来喂逢春,我便将她一并带过来了。”
秋禾有些紧张:“下午喂了奶,我就会离开的……”
温知虞温柔道:“阿禾嫂嫂不必太拘束和紧张,一起用了晚饭再回吧。到时候,顺便送心蓉和逢春一趟。”
秋禾脸色一片红:“嗯,好……”
郭心蓉拍拍她的手。
秋禾放松了些许。
郭心蓉轻拍着怀里的小逢春,又站起身来:“世子,郡主,我抱着逢春给你们磕个头吧?
磕了头认了干亲,日后,逢春便要拜托给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