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你实在是太过分了呜呜……”
“哎?”燕止危乐了:“我说温庭瑞,你怎的半点都不经逗的?
一言不合就哭鼻子,跟个娇生惯养的小贵女似的。”
温庭瑞瞪他。
燕止危清了嗓子:“你想和我们一同游历,也不是不可以……”
他故意拖长音。
“然后呢?”温庭瑞迫不及待问。
“然后就是……”燕止危眸子转了转,灿笑:“除非,你少来我和阿虞面前碍眼。”
温庭瑞撇嘴:“放心,我还没这么不识趣。”
“你发誓。”燕止危道。
温庭瑞动了动脖子:“这种事有什么好发誓的呀?我说了不会就不会!
这样好吧,以后每晚亥时起到次日巳时,我都不会来打搅你们。”
“亥时太晚了。”燕止危道:“戌时中你就必须返回自己的房间或马车。
而且,平日赶路的时候,没事不许来钻我和阿虞的马车。”
“啊?”温庭瑞费解:“为什么?”
“你哪儿来这么多‘为什么’?”燕止危双手叉腰:“要是不愿意,就和大舅哥回京念书去。”
温庭瑞:“……”
他努嘴:“谁说我不愿意了?我巴不得谁也别吵我,让我多睡点儿觉呢。”
“口头上说的不算,”燕止危道:“等晚上回家了,你签个字画个押才作数。”
“这个好说。”温庭瑞点头。
燕止危总算满意了,看向温知虞:“阿虞,反正我们都带了这么多人,多一个也不算多。
不如,就带上小舅子一起吧。
有他在,途中也会更加热闹。”
温知虞没立刻应下,而是看向温庭瑞:“此事,不是我与世子同意就行。
晚上回府之后,你需写信回京告知父亲母亲,征得他们同意才行。”
征求父亲母亲同意?
温庭瑞瞬间就蔫儿了,哭丧着脸:“那他们肯定是不同意的呀……”
“脚长在你自己身上,你自己不会跑么?”燕止危咋舌:“你先礼后兵,他们不同意,你直接跑呗。”
“阿危。”温知虞轻唤了一声:“兹事体大,不可煽风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