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虞弯眸:“陆大夫压制得住他便好。”
映桃仔细地为她梳洗着头发:“陆大夫看着温温和和的,待谁都脾气好。
不曾想,竟能反制住二公子,真是让人意外。”
“能被太医院院判收做徒弟的人,自当是有过人之处。”温知虞缓声:“只不过,他的全部心思都用在钻研医术上罢了。
若他愿意,怕是也能轻松考入翰林院。
优秀的人,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差。”
映桃称了声“是”。
浅杏满脸羡慕:“陆大夫年纪轻轻医术便这般好,若是开个医馆,不知得赚多少银子啊!
奴婢瞧着,无论是京城还是新虞城,开医馆的都可赚钱了!”
映桃打趣:“旁人提起青年才俊,都感叹他们不知会娶什么样的妻,会有怎样的前途。
你倒好,一心一意操心人家如何赚银子、赚多少银子。”
“娶妻生子有什么好羡慕的?”浅杏道:“只要愿意,成亲生子很容易。
但,钱可不是愿意挣就挣得来的。”
映桃笑她:“真是掉钱眼里了。”
温知虞舒服地靠在浴桶边:“过不了多久就是中秋了,我同管家说一声,每人发五两银子。
喜欢什么,自己买去。”
浅杏和映桃对视了一眼,开心道:“谢谢郡主!”
温知虞道:“我洗好了,去外间等我。”
两侍女将帕子与衣衫取来,放在浴桶旁的架子上。
温知虞回房时,燕止危也在。
他长发未干,正往下滴着水珠。
肆意敞开的衣领下,雪白的皮肤上,一条条红痕尤为刺眼。
喉结旁,更是有两道牙印。
温知虞眼皮抖了抖。
燕止危主动开口:“阿虞,你可算是回来了!颜九说,我今日的衣袍是低领的,遮不住脖颈上的印子。
你来想个法子,帮我遮一遮吧?”
话音落下,就听院门口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阿危,遮什么呢?
有什么好东西,是我们不能看的?
你和郡主嫂嫂起了么?我们能进院子么?”
是燕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