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庭瑞挺直身板:“放心,交给我!”
燕琼不服输:“还有我呢!我也能给你们摘来许多蜜的。”
“嗯,阿琼也非常厉害。”燕止危竖起大拇指。
燕琼心满意足,和温庭瑞勾肩搭背地走。
燕兰琢拿手肘轻碰了一下陆时笺:“庭瑞和阿琼都想好要摘多少蜜了,你呢?”
“我?”陆时笺指着自己的鼻尖,小声道:“我觉得自己不太行。”
燕兰琢:“……”
燕兰琢也小声道:“其实,我也觉得我自己不太行。”
陆时笺看了看他。
两人对视,忍不住小声笑出来。
陆参与怀焰并肩而行,走在最后,手中轻转着一根从路边挖来的车前草,轻叹了口气。
燕兰琢转头:“陆兄怎么了?”
陆参道:“只是觉得,公子们天真可爱。”
天真可爱?
陆时笺问:“是在说我和兰琢么?”
不等陆参开口,燕兰琢便道:“不是说你,是在说庭瑞和燕琼呢。
两个养尊处优、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居然妄想做得比世代传承下来的蜜农做得好。
你说,这不是天真是什么?”
话音落下,前方的温庭瑞恰好回头,大声问:“喂,你们四个干什么呢?
天都黑了,还不快些走?”
燕兰琢收声,抬头回道:“就来!”
说完,抓上陆时笺:“赶紧走,你不是夜里视力不好么?”
陆时笺回他:“还好,勉强看得清……”
陆参也加快了些许脚步,问:“时笺公子视力不太好?”
“嗯……”陆时笺回他:“我自幼时起,天色一暗,视力也跟着弱下来,但天色亮起来,它又恢复了……
这些年,父亲请过许多大夫给我看了,也喝了许多药,还扎了针,仍旧没有好转。
也庆幸我有这毛病,父亲才没像要求哥哥那样强迫我念书、考取功名……
说起来,陆大夫您见多识广,可知我这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