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燕止危气得磨牙:“偷鸡摸狗的事,本世子可没干过!本世子都是给了银子的!
付了银子的,那便叫交易,叫买卖!
还有,本世子几时花天酒地了?
本世子从前的确是常去眠春楼,也的确在眠春楼包了个房间,但是,本世子可从没喝过花酒!
本世子去喝酒,都是跟燕携叶他们一块儿喝,眠春楼的那个房间,也不曾进过女人!
成亲前,本世子连侍女都不让近身的!”
赵松贵缩了缩脖子:“这些话都是别人说的,不是我说的。”
燕止危冷哼:“不管是谁传的这些谣言,但是,以后不准传了!
若叫我碰见谁再胡乱传谣,毁我名声,我非得把他舌头割下来烤了给他下酒!”
赵松贵悻悻。
“话扯远了。”燕止危清了清嗓子,正色:“你喜欢一个人,不该拉上她一块儿逃避现实。
你应该做的,是让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有足够的能力护着她才是。
念儿姑娘不是说,她每日都要喝药么?
以你现在的能力,你带着她私奔了,先不说别的,你就想想,你能保证每日赚的银子够给她买药喝么?
我瞧着,你这身板不像是个会挣钱的啊。
你就说,离了家、离了新虞,你带着念儿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定居,你有能力挣够每日的饭钱么?”
“我觉得……”赵松贵深吸了一口气:“我觉得我可以的……”
“你犹豫了。”燕止危啧了一声:“你自己心里也没谱。”
赵松贵顿时说不出话来。
他看着念儿的眼光,都开始有几分愧疚的躲闪。
温知虞见状,缓声提醒:“喜欢一个人,是排除万难也要走到他身边。
你是男子,比女子更容易做到。”
“排除万难么?”赵松贵苦笑了一声:“郡主说得倒是轻巧,就算是您这样尊贵的身份,也做不到这些的。”
温知虞淡笑:“可是,我已经做到了啊。”
“啊?”
赵松贵呆若木鸡。
“啧!”燕止危恨铁不成钢:“你是不是傻的?这种事还要人教?
罢了,还是教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