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迟俞微微勾起唇角,轻笑了声。
那一声笑,夹杂着小岛上吹拂的海风,丝丝入耳。
时隔许久再次看到他这样的笑容,周望舒有些恍惚,仿佛这几个月所经历的事并?未发生,他一直是那个笑意温柔的陈迟俞。
不自觉地,与他十指相?扣的那只手?紧了紧。
陈迟俞似乎感觉到了她细微的动作,也?似乎察觉到她心里的变化,他俯身过来,吻了吻她的头发,而后才将薄唇递到她耳边,“走吧,宝贝。”
低音调的声音仿佛自带电流,电得她浑身忽的颤了颤,耳朵一下子烫得厉害。
看着她透红的耳尖,陈迟俞眼底透出笑意,难怪她总爱捏他的耳朵,红成这样的耳朵,让人很难不想去捏一捏。
他抬手?,也?捏了捏她的发烫的耳朵。
“就这么喜欢我?叫你宝贝?”
以前调戏他时满口荤话?都不见她脸红一下,叫声宝贝,耳朵红成这样。
“嗯,”周望舒很诚实的点头,“喜欢。”
说不出是什么缘由,可能单纯就是他声音太好听,用那清冷低沉的声线说着极度亲昵的这两个字,实在?令人心动。
“那等?会儿我?多叫你两声宝贝,你岂不是会更爽?”陈迟俞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这句非常不正经的话?。
周望舒:……
自从
深夜,薄纱般的银河降落岛屿。
怀里的少女已?然熟睡,呼吸很轻,不时发出一声低低的梦呓。
陈迟俞将她拥在怀里,半张脸埋在她发间,像在嗅她发丝上的香气,又像是?想?完完全全与她贴合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像一个已然无可救药的渴肤症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