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特意给你准备的。”
周望舒笑起来,正想?夸夸她的陈先生怎么这么细心,但忽然,她想?到一点——
之前?他?们也?做了两次,但陈迟俞可没这么贴心给她准备韭菜补肾,所以,他?是?料到了他?们会在婚礼这一天和好?吗?
“又在想?什么?”陈迟俞摸摸她脑袋。
“陈迟俞。”她喃喃地喊他?。
“嗯。”
“如果昨天我没有哭着让你跟我和好?,”她问他?,“我们还会和好?吗?”
“会。”陈迟俞没有一丝迟疑地回答。
已?经料到他?会是?这个回答,周望舒还是?感到鼻子一酸,“就算我没有向你发誓说我心里没有陈彦的位置?”
“嗯。”
“陈迟俞……”她声音一下就哽咽起来,两行泪也?顿时落下来。
“你好?爱哭。”陈迟俞抬手给她擦眼泪。
她用噙满泪光的双眸瞪他?一眼,抽泣着嗔怪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嗯,怪我。”
他?这么说,她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成串成串往下掉。
他?都来不及给她擦。
“别哭了,”他?索性将人摁进怀里,“嗯?”
“陈迟俞,”她在怀里闷闷地说,“你好?恋爱脑。”
陈迟俞似轻笑了一声,“不好?吗?”
不好?,当然不好?。
只是?若非如此,她又怎么能?与他?和好?。
还好?,她对他?是?真心的,她也?没有很坏。
不然的话,这么恋爱脑的一条鱼,不知道会被宰割成什么样,会输得有多惨。
“陈迟俞,”她抬起头,望向他?的眼,“我当你的仙女教母好?不好??每天都为你实现一个愿望。”
她想?补偿他?,尽最大的可能?补偿他?。
“好?。”
紧接着,他?说:“我今天愿望是?,周望舒别哭了,好?好?吃饭。”
这个人啊……
周望舒叹气。
“好?,”她语气几分无奈,“我不哭了,好?好?吃饭。”
她说话算话,真没再哭了,抹了抹眼泪开始吃饭。
陈迟俞揉揉她脑袋,和她一起吃。
吃饱喝足,周望舒继续倚在陈迟俞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