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喝酒,阴秀说。
“我给你讲阴丧师的规矩,有三不上,不明的借寿,就是借谁的寿,要清楚,自己做一个记录,这也是欠下的债,到时候是要还的,第二不上,恶人借寿……”
唐曼听着,这阴商的阴丧师,真的不容易当。
下半夜一点多了,阴秀站起来,走到柜子那儿,推了一下,柜子就移到了一边,里面竟然是一个房间。
进去,唐曼吓得一哆嗦。
十三个人,靠着墙,站起一排,细看,才知道,是假人。
“十三个妆,就是这十三个假人,阴丧师的妆,你和所上的妆,区别并不大,但是你要做记号的,借寿并没有那么简单的。”
阴秀指着一个假人脸上的。
“这儿就是记号,额头上有一颗汗珠。”
唐曼细看,真有的,跟真的一样,太逼真了。
“每一个都要这样吗?”
“不,十三种,这个就是痣。”
这妆上的,真是太真了。
阴秀给讲着。
“为什么要做记号呢?”
“你干的活儿,你要记住是你干的,也许在某一个时候,会有人找到你,到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被借寿的人吗?”
“也许,也有可能是借寿的人,阴丧师的妆,也是讲究很多的,妆可是为善,也可以为恶,善则人心安,恶则心慌慌。”
出来,阴秀又给讲了一个多小时。
“今天就到这儿,明天半夜过来,我教你上妆,你是一教就会,然后,我的任务就结束了。”
“谢谢您。”
“不必。”
唐曼离开。
早晨十点多才起来。
唐曼坐在院子里抽烟。
三月初的东北,终于是有了点暖意,但是很淡的那种,稍不注意,就会溜走一样。
唐曼一天也没有出去,看书,喝茶。
快半夜,她拿着酒菜,去了阴秀那儿。
丑风竟然在。
“老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