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青瑶问:“若你举不起来呢?”
李觅珊道:“不可能!”
阮青瑶道:“那咱们就打个赌。我赌你举不起来。你若举起来,算我输。”
李觅珊双眼一亮,连忙追问:“彩头是什么?”
阮青瑶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彩头不用太大,就赌十两银子意思一下吧。”
李觅珊尖着嗓子大声反对:
“不行!彩头这么小,你这是明知自己会输,不敢赌大呢!如今被我一眼看穿,你就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阮青瑶问:“那你想赌多大彩头?”
李觅珊道:“至少也要白银一千两!”
“会不会太大了?万一你输了,你有银子吗?”
阮青瑶一脸为难。
李觅珊这辈子,最痛恨别人看不起她。
以前也就罢了,她是庶女,只能忍耐。
但是现在,她已经是史晋鹏的正妻了。
赌十两银子,这是看不
起谁呢?
李觅珊冷声道:“区区一千两罢了,我怎么可能没有?”
阮青瑶从身上取出一千两银票,展开来给李觅珊看了一眼,然后问:“你的呢?我这可是不赊账的。”
李觅珊看向史晋鹏,一脸得意地道:
“史哥哥,你就给她看一下银票吧。她输定了,今天,咱赚个一千两白银回家,让母亲也不敢小瞧了咱们。”
史晋鹏原本还有些犹豫,听到赚一千两白银回家,他顿时什么疑虑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钱。
在他看来,这笔银子,稳赚不赔。
为了保险起见,他甚至还补充了几句:
“珊儿是女子,万一她举不起来,我和我身边的侍从”
“可以帮忙。”阮青瑶淡淡地打断他,“你们想怎么帮忙都行,但每次帮忙的人,只能是一个,不能几个人一起。”
这个要求很合理,史晋鹏没理由拒绝,于是便点头答应下来。
太子纳兰灼登上舞台做见证人。
虽然纳兰灼是股东之一,但众目睽睽之下,大家相信他不会做出有失公允的判断。
李觅珊冷哼一声,傲慢地抬头看了阮青瑶一眼。
她觉得自己赢定了。
她伸出左手,漫不经心地去提地上的巨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