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隽:“你……”
她有些尴尬地摆摆手:“我就是想叫你……”话还没说完,就被程隽打断。
“你该不会是,想偷吻我。”
阮啾啾大惊失色,脸涨得通红:“我呸,你想得美!”
他们之间是有过几个吻,但不代表阮啾啾已经把这当做了日常。被程隽陡然间提起,阮啾啾的脑海浮现程隽亲吻她的场面,还有那个潮湿的雨夜,唇与唇厮磨的温存……她缩回脑袋,拍散浮想联翩。
不,他们都错了,程隽是无性繁殖的。阮啾啾默默给自己洗脑。
打从被程隽抢食之后,阮啾啾毅然决然毫不犹豫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作。
这种时候都没让程隽吃空气,阮啾啾真是感谢自己的善良。
“咚咚咚。”门被敲了几声,老孟走进来,搬开一把椅子跟阮啾啾聊天。老孟一说到公司外面的花都开了,阮啾啾想起之前去庙里的事情,随口那么提了几句。
老孟略显惊讶地问道:“啊,那个庙我去过,挺灵的。之前在庙前的算命先生那儿买了一个符,你还真别说,顶大事了,没过几天我差点儿出车祸,若是再晚个几秒,我家宝儿就成寡妇了。”
阮啾啾安抚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老孟笑呵呵地说:“没事,我办公室有好几个祥瑞辟邪,我给你请一个。”
阮啾啾:“请一个?”
老孟把他桌上的一个瑞兽摆件送个阮啾啾,还有一个辟邪的挂件顺手挂在阮啾啾办公室的墙上。他说:“咱也别说什么唯心主义还是唯物主义,都是图个吉利,你也别介意。”
“我感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介意。”老孟也是一番好心,阮啾啾感激地接过。
老孟又聊了几句,若不是他今天的工作还没收尾,估计就搬着椅子继续扯东扯西。老孟出去没多久,门被推开,是程隽。
“你怎么来啦?”
“今天工作少。”
工作少还一副瞌睡样,阮啾啾在心里默默嘀咕一声。不知道程隽是熬夜玩游戏,还是在熬夜吃零食,总之哪一件都不是好事。
“老孟过来干什么?”
“怎么,你查岗啊?”阮啾啾故意揶揄一声,这才继续解释,“老孟是来送我一些辟邪的东西,就是图个吉利。”
程隽沉默了。
在他的想法中,本来自己就是妖魔鬼怪的阮啾啾,竟然要驱自己,岂不是没事找事。
阮啾啾朝他挥挥手:“你怎么在发呆?”
“没什么。”
下班之前,老孟又来了一趟。
这一次他直奔主题,直接上前把辟邪的两样东西摘下来。老孟心里暗暗嘀咕,大老板破天荒地找上门,竟然是为了这点小事,简直是宠妻狂魔,非要说什么阮啾啾气场弱,别把她自己给镇没了。
阮啾啾一惊:“哎哎,老孟你怎么拿走了?”
老孟说:“听人家讲,这些东西好像不太适合摆在房间里,会冲人气,我下次求个平安符送给你。”
阮啾啾对这些一无所知,不明所以地道:“还有这些讲究啊。”
老孟在心底嘿了一声。
可不是。
大老板的讲究可真多。
两人吃了晚饭,阮啾啾还想看《新白娘子传奇》,却被程隽先一步调到某台的手撕鬼子。
阮啾啾:“……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品味。”
程隽淡定地说:“这是魔幻现实主义,用夸张而讽刺的手法,以乐景写哀情……”
“停停停!打住!”阮啾啾啼笑皆非,真是服了他了。
傍晚的时候外面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冷风透着一股湿气,一个劲儿地顺着门缝钻进来,有些冷得慌。阮啾啾披着外套跟程隽看了一会儿电视,吐槽技能满点,一直喋喋不休地念叨这都是什么鬼的剧情。
程隽安安静静地听着阮啾啾的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