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回了一句。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觉得没必要。或许他是真的担心,才会这样。毕竟他是医生,医生都是医者仁心。
“还没来得及和你道歉,那天我…”
“不用说了,放开吧。”她打断了他的话,晃动小腿示意谢宴放开。
她坐在椅子上,光洁的脚腕被青年握住。这让她不自在,也很不习惯。
她并不是第一次和男人靠这么近,但眼前男人已经不是以前的他。恍惚间,温小软突然想到年少时的谢宴,也是这样,握着她的脚,给她看伤。
不一样的是,那次看完之后,少年将她背在背上,带着受伤的她下山。
从天明,到天黑。
少年身上的温度,也从一开始的冰冷到炽热。她从来没忘记过他救过她两次,一次是在山上,一次是在周家。
现如今的冷淡,只是被搓磨过后的自保。她永远记得那一夜,发生的一切,所以她没办法不去疏远。
或许也也有谢宴和周幼在一起的原因,她恨谢宴既然一开始就要和她在一起,为什么又要拉她下水?
推她进泥潭,周肆是有钱,对她也很好。但他完全不把她当一个正常人,他控制着她的一切,她没有**,她在他眼前就像是一只脱了皮的猫。
赤-裸、雪白、又恶心。
是上帝对待宠物的态度。
她总是给自己洗脑,周肆是爱她的,是因为爱他才会做出这些违反道德的事情。
只有告诉自己,周肆是爱她的,是对她好的,这样的行为才能合理,才能不让她感到痛苦。
但谢宴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幻想。她清楚的明白,自己原本不应该是这样的。
她应该更快乐,更自由,甚至在某一刻真的喜欢上一个男生,来场正常的恋爱。他们彼此喜欢,过着普通的生活。
女人眼底的不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淡,她又恢复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疏冷。
一种不在乎任何事物的模样。
谢宴将她的鞋袜穿上,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在这一刻,谢宴又突然冷静下来,他意识到这个人是他和周幼的嫂子,是他不能逾越的禁忌。
可他还是忍不住去靠近,去想。
他今天做的已经够出格了,他现在的行为不差是性-骚-扰。温软不发做,是因为她单纯,并没有联想到那些龌龊的事情上。
如果被她发现自己的心思,一定会被狠狠的厌恶吧。他如今的行为,就如同下水道里的老鼠,恶心又可怜。
想着自己不该想的,期盼着不可能的爱。
“抱歉。”他没有强行去解释什么,因为解释了也是在狡辩。
他半跪在她身前,将她的鞋带系好,等做好这些后,才慢慢起身。
他的理智重新回归,占据主导。
谢宴的烟瘾又犯了,他指尖微动,那是他习惯性夹烟的动作。可要拿烟的动作在看到女人皱眉捂住鼻尖的行为后,立马止住。
她不能闻烟味,他记得。
“抱歉。”青年收了烟,片刻后又道:“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