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注任务一的后半段是,张慕生把他当祖宗供着,养着,这部分一直都走得很稳,他现在就是每个月一从张慕生手上拿到钱,就收到个对应的积分袋。
陈子轻把钱数了几遍,一摞是一万,他盘算着,标注任务三最快今年完成,最晚明年。
这个世界不知道有没有金融危机……
有也不怕。
陈子轻想着找个时间去存钱,他捏捏数钱数酸了的手指,叫张慕生跟他一块儿洗澡。
张慕生手里的圆珠笔掉在了账本上面,他坐着没动,台灯投下的光晕从上到下,柔和他的五官轮廓线条,将他长翘的浓密睫毛打出剪影。
陈子轻对他这副死样习以为常,趿拉着拖鞋就往卫生间走:“我的衣服都没拿,你记得拿一下。”
等他到卫生间门口,男人还坐在桌前,他脱下脚上的一只拖鞋丢过去:“你进不进来呀?”
张慕生盯着落在脚边的拖鞋:“不是说做的时候一直开着水龙头,很浪费水吗。”
陈子轻脸通红:“我让你洗澡。”
张慕生冷冷地扯起唇角:“不就是做,有什么区别。”
陈子轻翻了个白眼,他进了卫生间就要把门关上反锁,背后一阵既冷淡又燥热的风将他包裹。
张慕生把手机给他:“跟你姐说,你想吃冰沙,叫她现在去买。”
陈子轻连耳朵都红了:“你别逗了,买个冰沙一来一回才多长时间,能够你干啥啊。”
张慕生眯眼,他可以理解成,他老婆这是在……夸他?
陈子轻把脚上的另一只拖鞋甩在他面前的地上:“那会儿你都没上,”然后捉住他的几根手指说,“还是它们在忙活。”
张慕生那几根手指的指尖滚烫发抖,背脊爬上层层叠叠的热意,漆黑的眼盯着他:“我可以快点。”
陈子轻点点头:“行,如果你说到做不到,那你接下来三天都不准碰我。”
张慕生做了个深呼吸,绷着脸转身就走。
陈子轻怔了怔:“不一起洗澡啦?”
张慕生没回答,他出去一会再回来,什么也不说,进门就开始脱衣服。
陈子轻一脸茫然:“你这是……等等,等等等等,你先说清楚……”
张慕生解掉白衬衣的所有扣子敞开,修长的手啪嗒按开皮带金属扣:“你姐下楼了。”
陈子轻目瞪口呆:“都说了买冰沙的时间不够你……”
张慕生将皮带抽下来,弯曲着拎在指间,漫不经心地在老婆香软的胸脯上刮蹭几下:“我跟她说,卫生间不像床上,没被子盖着捂着,声音都在外面,开水龙头浪费水。”
“她就去了朋友那边。”张慕生语调平平,“临走前叫我们收着点,别影响到住在楼下的人。”
陈子轻倒吸一口气:“……你怎么能直说,你脸都不要啦?”
张慕生不屑,他怎么会要那东西。
陈子轻瞪着他,嘴里喃喃自语:“你自己不要脸,还要让我跟着你没脸。”
亲了亲老婆白嫩的脸颊,张慕生去放水,水流从他黑发上淋下来,落在他平阔的肩头,顺着他冷白的胸膛往下淌,还卡在腹部下面的内裤很快就湿了,勾勒出鼓囊囊的一大块阴影,裤腰上面的一点毛发也沾着水光。
陈子轻呼吸急促地拿起他放在台子上的白衬衣捂脸,鼻息里涌进来没一丝汗臭的味道,头晕晕地咬牙,这家伙一天到晚就知道色||诱我!
这年中秋节福来多搞了次团建,餐馆员工集体坐大巴去外地玩三天,吃喝住都是老板负责。
员工们难以置信,到了地方都感觉是在做梦,很不真实,大腿都掐紫了,就连茉莉,钱伟和小亮这三个老员工也没经过这遭。
“老板,你这么阔气,发大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