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语气有点儿微妙的失落,不确定地看向他,“我只在海瑞工作过,没有在其他地方做过,一点儿社会经验都没有,不像她,什么都会,说话这么有水平……”
沈述听出她语气里那么点儿别扭,还有一丝自卑,一颗心柔软得不行。
“虞惜。”他忽然唤她。
虞惜不解地抬头,肩膀下一秒就被他扣住了,他充满占有欲的眼神紧紧盯着她,眼中像是燃着一把火。
她心脏不受控制地震动起来,这一刻,那些乱七八糟、黏黏糊糊的想法一瞬间门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就是此刻的不安和焦灼,还夹杂着一丝隐隐的兴奋。
就好像她知道他要对她做什么了,他也知道自己要对她做什么。
仅仅短短的对视,火就燃烧起来,也不管这是不是在外面。
不过这一次是她先踮起脚尖亲吻他,柔软的手臂轻轻挂在他的脖颈上,含住他的唇,轻轻地吮着。
她动作总是轻柔,是她性格使然,也有她多少有点敬畏他的原因,主动也不敢太放肆。
可落他眼里就完全不一样,像是她故意勾着他的火,青涩地含两下又松开,然后又贴上来,耍着他玩一样。
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躲开,狠狠加深了这个吻。
两人半搂半抱着上车时,呼吸还有些不稳。
司机全程装瞎,淡定地启动车子,特地挑了条偏僻的路走,还很贴心地将后座的隔音玻璃放了下来。
一路上也不能安生,他把她按在后座,又抱着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她求饶了还不放过她。
好不容易回了家,他直接扯开领带,狠狠将她压在门板上。
“穿的什么玩意儿,嗯?”他扯了两下没找到扣子,索性抬手掰正她的脸,问她,“这么难解?”
“你送的啊。”她红着脸小声反驳,“里面有两层里衬,你说这样不容易走光。”
沈述怔了下,这才想起这是他前几天让谢浦给她送来的,Z家当季高定。
中恒和很多奢侈品牌都有合作,旗下品牌更不胜枚举,很多人需要配货才能买到的品牌,当即新款还没上市就直接列了清单送过来了。
这条Z家的裙子就是如此,国内只有当红女星谈婉之帮忙走秀时穿过。
她这条是第一件。
“下次不送你这样的。”他笑,意味不明地捏着她的唇,“不方便。”
虞惜被他话语里的含义撩拨得面红耳赤,抓着他的衬衫,将脸颊埋在他胸口。
他修长的手指勾着一条带子,这会儿倒是有耐心慢慢解了,反正一时半会儿也扯不开。长夜漫漫,只能慢慢来了。
可这样慢条斯理的,她反而觉得更色。情,拽着敞开的领口小声:“快点。”
“急什么?这不弄不开吗?”他一副教育她的语气,“小姑娘家家的,这么猴急?”
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啊!她都惊呆了,是谁刚刚摆出恨不能直接把这件十几万的裙子撕烂了事的架势。
不过她不准备跟他辩驳,一是实在吵不过他,一是她真的一点儿力气都没有,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不敢去看他,可嘴唇却贴着他的唇啄着。
沈述低眸凝视着她,和她交缠,虽是冷静自持,呼吸渐渐的也有些不稳。
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有些惊讶地望着她,她被他看得脸颊涨红,别开脑袋,呜呜咽咽像是小兽一般,只顾埋在他怀里。
他单手就能将她提起,抱着朝沙发里走。空气间门紧密而潮湿,连带着脚步都有些浮软。
虞惜捧着他的脸颊,渐渐的有些迷乱地吻着他,微微吸气,将头扭到一边,不去看他了。
他结实的手臂就撑在她脸侧,随着动作肌肉绷紧,另一只手掌紧紧扣着她西若无骨的十指。
她心里感觉很充实,忍不了了,渐渐地发出一些声音来,眼眸里都是水意。
“别忍着,虞惜,叫我的名字。”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手掌扣着沙发,指骨陷入。
虞惜抬头,视线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骨往上走,看到他额头有时隐时现的青筋,知道他也不好受:“沈述——”
这是他听过最美妙的声音,分明是娇娇弱弱的,可那点儿耐不住而发出的嘤咛,一瞬间门触动了他某根敏感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