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哑的低语,沈辞宁怎么都高兴不起来,他并不是因为喜爱孩子,或者是因为喜爱沈辞宁,才想有这个孩子。
她不想做了。
沈辞宁奋起反抗,她素来不会在榻上有回应,一向都是乖觉的。
眼下居然跟他犟,男人与她你来我往,变成了角逐的嬉戏,一来二去,很快就挣脱了本意,闹到了一起,双方都吁吁。
沈辞宁发现她挣扎不开,既然脱离了本意,她翻身想上去,她不是姐姐。
他不应该这样欺负她,用她来填补内心姐姐给的伤害。
她是沈辞宁,不是沈湘宁。
严韫察觉到她要上来的意图。
意外沈辞宁的大胆,又忍不住为她的举动而牵动心绪,她依然是纯情的,又带着无比惑人的媚色,尤其是她的眼角眉梢处。
叫他自始至终都挪不开眼睛,这样不为人知的沈辞宁,好漂亮。
“”
严韫怔神的片刻,给她钻了空子上去了。
沈辞宁的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下面的男人,她一直久久的没有动作。
因为身量的差距,从来都是严韫居高临下看着她,如今终于到沈辞宁居高临下看着他了。
男人容颜俊美逼人,沈辞宁的手指落到他的眉心处,碰到他丰神俊朗的脸庞,她藏在心底好多年。
她仔仔细细看着男人的样子,跟梦中并无区别,至多比梦中的清晰,更郎艳独绝而已。
少女并不怎么样,她纤细的手指描摹他的眼睛,鼻梁,薄唇,最后顺着他的下颌线划到了喉骨上。
“沈辞宁,你不能这样动。”
男人的声音暗哑,就让她短暂的占据主导,又将她给拉下来,旋即将少女卷入更大更猛的风暴,在这场暴风雨当中,沈辞宁试图抓住浮木借以稳住自己。
可是风暴实在太大了,她被冲得好厉害,很快就只能随之浮动,无法反抗。
等到沈辞宁再醒过来,已经过了一个日夜,香梅在旁边守着她,眼下她连起都起不来,意识回来,想到欢好的放肆。
她面上染了红霞,“”
也不好再问时辰,香梅见到她一脸的粉意,翕动唇半天没有开口,便知道她害羞了,梳洗之时也注意避讳。
“小姐,奴婢给您炖了您喜欢的红枣薏仁糕。”
在沈辞宁吃的时候,香梅跟她说起严凝被处罚的事情。
“夫人让凝小姐跪了半个时辰,听说第二日公子又过去了。”
“让她在严家家祠多跪了一个时辰,还不许她出门,听那苑的丫鬟说,公子放了话,若是她再上昭庆侯府,便停她的月钱,惹事也不会再给她善后。”
沈辞宁以为严韫过去是宽慰严凝,万万没有想到,是处罚严凝?
疑惑不已,“果真吗?”
香梅重重点头,“千真万确,凝小姐现在还哭着呢。”
严韫处罚严凝是为了什么,为了姐姐,不叫严凝上昭庆侯府带回姐姐和另一个男人恩爱的事迹?
就当她乱糟糟想时,香梅忽然看着沈辞宁说道。
“奴婢怎么觉得公子对着您好像变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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