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宁怔愣过后瞪大眼,“这如何能够放在一起比较?”她都被严韫一句话给问懵圈了。
两者之间哪里有可比性啊?
“如何不能?”男人措不及防的较真。
沈辞宁磕磕绊绊,“霍浔哥哥是兄长,你是未婚夫婿。”
“可你刚刚说喜欢他。”
沈辞宁险些被他给绕晕了,“我说的喜欢是兄妹之情,妹妹的立场。”
男人低哦一声,脸上的不悦似乎没有散去,沈辞宁靠近他。
“你今日是——”
话还没有说,就被男人给打断,“那你对我呢?”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答案,可严韫非要她亲自说出口。
“我对你自然是男女之情。”少女羞赧的同时,声音一起放轻。
“嗯。”男人总算是满意了。
静了一息,沈辞宁听到她说,“兄长似乎不是很喜欢我。”
“怎么会?”沈辞宁劝说,“霍浔哥哥跟父亲一样赏识贤才,你如此出众,兄长定然会喜欢你。”
“可是刚刚兄长见到我,似乎很想将我赶出去。”
沈辞宁捂嘴笑,“你的错觉。”她摇头一直说,“霍浔哥哥不会的,他最是君子了。”
君子?男人在心底呵呵一笑。
“”
“你别怕。”沈辞宁递给他一个安抚的眼神。
“霍浔哥哥应当只是不喜欢我身边的人,之前在谭江有人来打探我的消息,都被哥哥唬着一张脸赶了出去,他觉得那些人不好。”
霍浔总说,配不上她。
“你每一处都好,父亲和母亲满意你,假以时日,哥哥也会满意你的。”
男人被宽慰舒服了,他拉过少女的手,两只小手都放到他的大掌中,包裹起来。
“嗯,你在我身边就好。”他甚至把头给低了下去,额头搁在她的手背上,给沈辞宁一种俯首称臣的感觉。
她看着男人束发的白玉冠,忽而心头一烫。
“嗯。”
严韫不能久留,他此次来,给沈辞宁送了一个亲手制作的鲁班锁解闷,告诉她若是解开了,会有奖励。
沈辞宁很好奇,回院子的路上,不断拿着鲁班锁玩,用了许多法子逗解不开
不像是鲁班锁,就像是机关暗器。
纵然如此,她的兴趣十分大,一直在玩。
进院子上台阶的时候,要不是香梅扶着,险些就摔下去了。
“小姐啊,您回屋再看吧。”香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沈辞宁也被吓到了,点头,到了内室她玩一会解不开,递给香梅“你帮我看看?”
香梅看了会,又让丫鬟们一道集思广益帮忙。
沈辞宁得空看着旁边的绿豆酥,百思不得其解,有些郁闷,“香梅啊,你说怎么会酸呢?真的坏了吗?”
那防香梅一瞬间笑开声音,“小姐,您怎么不懂啊。”
“什么?”
香梅止不住笑,“严大人说的酸,说不是绿豆糕,而是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