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还不确定。
现在看到聂成骁这态度,她就可以肯定了。
“那就麻烦章师兄了。”乔安颜伸出手腕,让章师兄给他把脉。
这一次,章师兄给乔安颜把脉的时间,用了十几分钟。
终于结束。
乔安颜问章师兄,“章师兄,我的身体可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你跟孩子都很健康。”章师兄道。
乔安颜假装没看到章师兄和聂成骁交换了个眼神。
一脸欣慰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又聊了片刻,乔安颜打了个哈欠,说自己犯困得厉害,想回屋小睡会儿。
聂成骁把她送回屋里,给她盖好被子,见她闭上眼睛很快睡着,才起身离开。
他一走,本该睡着的乔安颜就睁开了眼眸。
与此同时,聂成骁回去找到章师兄,迫不及待地问他,“师兄,颜颜的情况怎么样?是我想的那样吗?”
“八成是。”章师兄一句话,让聂成骁双腿发软,直接跌坐在凳子上。
半晌后,他才脸色苍白地问章师兄,“那还有救吗?”
章师兄见他这副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硬起心肠说,“如果手术的话,有六成把握。”
“才六成?”聂成骁听到才六成把握,当即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他双手紧紧抓住椅子扶手,强撑着问章师兄,“那要是不手术的话,有几成把握治愈?”
“她这是脑子里长了个东西,不手术的话,就只能靠吃药。你也知道,脑子是整个人体最复杂的版块。做开颅手术需要承担的风险非常大,我说的六成,是国内顶尖的医生亲自操刀的情况下。”
“要是不做手术,保守治疗,治愈率不到两成。”
章师兄虽然不忍告诉他这个事实,但作为医者,他必须狠下心肠将病人的病情告知病人的家属。
无论病人的家属最后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他们都有权利知道真相。
聂成骁的嘴唇被他咬出血,脸色也苍白得像鬼一样。
他想过情况会很棘手。
但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都怪他,要是他能早点发现她的异常,早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