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中药这件事原本也怪不得秋蝉和春香,她自己也没有任何防备,甚至金思巧什么时候给她下的药她都不知晓。
苏漫漫累得很,刚睡醒没多久又睡着了。
直到夜里,沈秉呈回来时,苏漫漫才昏昏沉沉地醒过来了。
身体总算是没那么难受了。
但是她一看到沈秉呈就下意识的倒吸一口凉气,她一想到昨天自家夫君如狼似虎的模样,便一阵后怕。
他们夫妻俩成婚七年。
她还不曾知道沈秉呈还有如此可怕的一面,将她折腾得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还好吗?”
沈秉呈抬脚走到床边,转身坐下,凑上去摸了摸苏漫漫的额头,确认温度正常后,才轻叹着说:“昨日你受苦了。”
苏漫漫舔了舔唇瓣,咽咽口水,小声嘟哝道:“夫君。。。。。。你。。。。。。我。。。。。。”
“你嗓子难受就别说话了。”
沈秉呈抓住苏漫漫的小手,一脸心疼地说:“除了生孩子的时候,我从来没见过你如此难受。”
苏漫漫点点头,作势要张嘴回话,沈秉呈就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眸色柔和地低声说:“让你别说话就乖乖听话,再好好休息两日,养好了,有什么话咱们再说也不迟。”
苏漫漫确实感觉到嗓子疼痛。
咽口水都难受。
点了点头后,乖乖闭嘴了。
沈秉呈直起身来,怜爱地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见她如此乖巧,心软得一塌糊涂,声音低沉地说:“给你下药之人为夫已经揪出来了,他已经受到他该有的惩罚,至于中伯侯夫人,如此言行无状,也该吃些苦头了。”
这个意思是。。。。。。给她下药之人不是金思巧,而是另有其人?
苏漫漫向沈秉呈投去询问的目光。
沈秉呈解释道:“给你下药之人乃是中伯侯夫人的姘头,不满你对中伯侯夫人的态度,便胆大包天对你动手。不过没关系,他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再对任何人动手了。”
苏漫漫挑了挑眉,面露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