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芝坐在他身边,伺候他用膳,一面为他夹菜盛汤,一面心里面盘算,没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来扬州就真的只为办案么?”
裴承礼云淡风轻,“什么意思?”
芝芝道:“妾身意思,殿下都不玩一玩?眼下连正月十五都未过,这个年,殿下好生辛苦,芝芝好生心疼殿下有时候真是恨不得想变成一个男人,那样就可以为殿下分担劳苦了”
裴承礼笑了下。
“你这个嘴真是越来越甜了”
芝芝一本正经,摇头,“不然,不是芝芝嘴甜,是因为芝芝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真心话听起来自然甜,就好像殿下喂的药就比别人喂的好喝因为芝芝心悦殿下,和殿下在一起,哪怕不说话,只看着殿下,芝芝心里也甜,何况殿下还亲自喂药,苦的也是甜的,若是殿下天天如此,让芝芝天天吃药,芝芝也甘之若饴,吃得下去”
“行了。”
裴承礼打断了她的话,话语严肃,但语声不见任何怒意。
“你想干什么?直说,想孤带你出去玩?”
芝芝立马摇头,“芝芝不是那个意思,芝芝不敢妄想,芝芝只是觉得殿下应适当放松,玩一玩,不过殿下要是带着芝芝一起,芝芝芝芝怕是要喜的几夜都睡不着了”
裴承礼沉笑了声。
“别说,你这小东西,有时候还蛮招人疼的。”
芝芝小脸红了去。
男人继而接着,“初十那日,孤暂且无事,可带你逛逛这扬州。”
芝芝当即便坐之不住,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起来,有些不敢相信,怯怯地问:“真的么?殿下可莫要骗芝芝,芝芝会期待,期望落空很伤心的”
裴承礼泰然自若,一副不甚在意的模样,“啊”了一声。
赵粟府上
屋中陈设华靡,画梁雕栋,钟鼓馔玉。
门被小心地推开,外边风声呼啸,卷着一缕白雪吹入。
赵粟立于屋间,衣摆被吹动一下,其旁不远乃两箱白花花的银子。
小厮明路将茶水放到桌上,瞄了几眼箱中,小心地朝着赵粟问道:
“爷,真不送了?”
赵粟负手,正立在一面墙前,眼睛瞧着一副石桥山水画,唇角扯了一下。
“呵,将死之人,要那么多钱作甚?”
明路道:“那,伯爷那边”
赵粟浑不在意,“姑且便说他不见人,没机会给,过两日直接说送去了”
明路:“爷,那姓姜的,看起来他,他不会有什么靠山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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