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他一人的独角戏,容钰日思夜想的青年在他大脑里与他耳鬓厮
室内雾气氤氲。
容钰的脸颊笼罩在滚热的水汽中,细腻的皮肤蒸得泛粉。
纤细的眉尖微微蹙起,殷红的唇紧抿着,于是压抑的喘息便只在喉间滚了一滚,又咽回胸膛之中,引得心跳愈加躁动。
原本搭在眼上的手滑落在池台边,像是承受不住什么反应,细长的手指绷紧了,凸出青色筋骨。
容钰的双眸仍然紧闭,另一只手则在水下搅弄,起伏荡漾的波纹遮住动作,只有愈加激烈的水花能显露出主人的高涨情绪。
这不是他一人的独角戏,容钰日思夜想的青年正在他混沌的大脑里与他耳鬓厮磨。
他听见青年低沉的嗓音,“快一点。”
于是容钰撸动阴茎的动作加快。
青年说:“碰一碰肉头儿。”
容钰便用拇指摩挲顶端,猝然而生的酥麻感让他浑身抖了一下,小孔里渗出黏腻的液体,被指腹抹开,转瞬便晕散在水中。
“哈——”容钰脖颈向后仰,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口火热的喘息。
他青涩的动作在“卫京檀”的指导下变得熟练,快感也越来越剧烈,容钰不由得绷紧了大腿,腿根却抖得越发厉害。
耳边是朦胧的水声,他又听见青年嗓音里掺着喑哑的笑意,“乖钰儿,射吧。”
这声音让他最后一丝紧绷的神经也断裂,容钰在瞬间到达顶峰,紧闭的眼睛一下子睁大,喉结滚动,溢出一声忍耐的呻吟。
右手脱力般垂下,容钰后仰着,后脑躺在浸水的池台上,眸子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空茫茫地望着棚顶。
室内归于寂静,连水声也没有了。
他知道一切只是幻想,当他出现幻想时往往代表他情绪处在极不稳定的状态中。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可他现在感觉还不错,起码让他得到了快乐。
高潮的余韵还在刺激着他的尾椎,他摸了摸酥麻的后颈,意犹未尽地舔舔嘴角,像是上瘾了一般。
于是他摸向手边那个小盒,打开盖子取出里面的物件。
冰凉的触感落于手心,容钰用力攥住,对准一旁的摇曳的烛火。
玉势晶莹剔透,柱身比容钰手腕的一半还粗,火光下流转着翠绿的莹润色泽,条条纹路栩栩如生,像是真的盘亘着狰狞暴凸的青筋。
容钰之前没有仔细端详过这玉势,现下看来,到真和卫京檀那根狗鸡巴所差无几。
就是太凉了,也太硬。
卫京檀怎么说来着,要是嫌凉,就含到嘴里热一热。
容钰嗤了一声,像往常卫京檀在他面前一样,轻声骂一句,“下流。”
大腿根却不由自主地收缩,刚射过的阴茎在水中慢慢翘起,隐秘的肉缝也渗出黏腻的湿意。
他把玉势放进滚热的汤泉里浸泡,然后一只手伸到腿心。纤细的指尖顺着肉缝滑下,在一片滑腻中分开两片花唇。
有热水顺着肉孔进入,容钰蹙了下眉,指尖也探进甬道之中。
紧致的屄肉裹住他的手指,他眼睫微微颤抖着,手指越进越深,屄肉也夹得越来越紧,并且十分排斥地往外挤,异物感只让他难受,没有臆想中的快感。
他抽出手指,眼底闪过浓浓的烦躁,眉心拧成个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