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浓。”罗浮却冷声再次拽住妹妹,然后从怀中掏出两个玉瓶,端端正正向苒之行了一礼,才道:“苒之师妹,耽误了你办差的时间,是我们兄妹的不是。”
“哥,你还跟她道歉?”羽浓气道。
“闭嘴。”罗浮冷冷的看了眼妹妹。
然后转过头继续向苒之说道:“苒之师妹,此处有一瓶我前些时日在西蜀历练之时,偶然得到的灵药,想来于仙灵修为大有裨益,特送于苒之师妹助你修炼灵气。
至于另一瓶,只是普通的健体养身之伤药。今日羽浓打翻了苒之师妹为清潭师姐准备的汤药,想来这剩下的半碗汤药功效已不够用了。
若是可以,还请苒之师妹将此丹药于我师姐服下一颗,以缓其风寒伤病之症,罗浮不胜感激。”
苒之神色微动,她瞟了一眼那两只玉瓶。
只见其中一瓶仙气微微外泄,而另一瓶却气息平平,想来罗浮也不至于蒙骗她。
于是她冷哼一声:“卓师姐就算灵脉被封,无法运转灵气御寒,难道还当真会被冻死了去不成?
不过是多受些罪有应得的零零碎碎的罪罢了,有什么好慌张的?”
罗浮和羽浓听了这话都是皱眉。
羽浓更是暗自咬紧牙关,却不敢在此时再多生事端,得罪于她。
只见苒之高傲的抬起下巴,接过罗浮手中的两个玉瓶,旋即转身御剑,头也不回的向峰顶而去了。
罗浮看着她背影渐远,这才无声的叹了口气。
只希望那林苒之能看在那瓶极难寻得的灵药份儿上,能将另一瓶健体凡药给清潭师姐吃上一颗。
转身却见同胞妹妹正在他身后低着头,“啪嗒”“啪嗒”的掉着眼泪。
“别哭了。”
他叹气道:“我如今已回宫了,二师兄和三师兄也相继办好差事,正在回宫的路上。
即便是师父旧伤复发不得不闭关,我们几个也是要为师姐奔走的。”
“嗯!”
羽浓恶狠狠的擦了擦眼泪:“可是我们又能做什么啊?这次便是师父他老人家亲自下令处置师姐,师父自己也受伤闭关了。
据说太虚境此时有异常,六位长老师叔亦同时随师父入了太虚境巩固秘境结界。
便是连掌戒堂的长檍师叔,也在封印了断戒峰后,便跟着一起入了太虚秘境,只留下一块可通过断戒峰的令牌,也不知师父和各堂长老们何时出来。若非如此。。。。。。”
若非如此,他们堂堂宫主亲传弟子,清越峰内门弟子,又怎么会在端虚宫里被掌戒堂的小弟子欺负?
“要不我们把苒之手里的令牌抢过来吧?”
羽浓猛地一拍罗浮肩膀,连声道:“我怎么刚刚没有想到呢?师父和师叔们都不在!掌宫师姐又被关在了断戒峰上!
如今哥哥回来了,二师兄三师兄也即将归来。若是我们要从苒之手里抢走那块断戒峰的令牌,谁还能拦得住我们吗?”
“噤言!你在胡说什么?”
罗浮蹙眉叱责她道:“师父从小教导我们,仙门弟子此生必要向善救世,铲奸除恶,杀妖魔护苍生,你怎能生出恃强凌弱,强抢同门令牌的念头?
即便是枪了令牌见到了师姐,师姐也必然震怒,不会饶你!”
羽浓红了红眼眶。
“哥哥,我就是突然想到这个办法,太高兴了没想那么多。。。。。。可是我真是气不过!
师姐她明明是为了救几大派的同门们,这才留在无妄海钧天崖给那些人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