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10月开始,全军都在组织文工团的文艺汇演。
安舟市文工团的文艺兵们已经忙碌了两个多月了,临近过年终于要歇息下来,只等过年前这最后一场文艺汇演结束,就能休息了。
乔兰香人长得漂亮,声音又好听,不仅是文工团团花,更是业务骨干。
只不过饶是身体好的这两个月下来,也累的够呛,更别提乔兰香身子本来就娇气,加上冬天受了冻,现在正躺在床上烧的迷迷糊糊的。
孔翠翠从食堂给乔兰香带了饭菜,一回来就看到乔兰香躺在床上眼没睁开,却哭的满脸泪水。
乔兰香生的娇小,皮肤莹白,因为发烧,脸颊带着桃粉色。
她眉尖皱着,泪珠从眼尾滚滚而下,划过泪痣,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看的人心疼。
孔翠翠连忙拿了手帕给她擦脸,怕吓到她一样,放轻了声音:“兰香,做噩梦了吗?”
乔兰香睁开眼睛,眼底带着茫茫的水光,视线没落到实处,显然是还没有回神。
她确实是做了个噩梦。
在梦里,她在一次文艺汇演结束后被人推下水。原本被人救上来之后,她很感激,却因为流言蜚语,导致她只能嫁给对方。
对方是高门大户,长相柔和俊美,所有人都说她攀了高枝。
但是只要乔兰香知道,在结婚之后,对方瞧不上她的家庭,整日贬低她,在后来她才知道那种手段叫做PUA。
没几年,对方父母犯错,家里负债累累。
她不仅要应付他日渐暴躁的脾气还要应付他吸血的极品亲戚,甚至她辛苦创业成功后,还被对方耍手段抢走公司,被骂生不出孩子。
最后她一个人孤苦伶仃抑郁而亡。
这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不像一个梦,反而像是她真的经历过一遍这样的人生。
乔兰香眼里又蓄满了泪水,她要退伍,她要远离这里,她才不要那样的人生。
“我们的台柱子怎么哭的这么惨?”
门口杂乱的脚步声传来,去食堂吃饭的姑娘都回来了。
宋娜看着乔兰香娇嫩的脸,眼里闪过嫉妒,阴阳怪气的道:“怕不是知道今天领导们都来,胆子吓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