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敢问阁下究竟是谁?”他们低头说道,语气恭敬至极。
“宁欢。”宁欢低低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
“敢情我太久没有出来了,你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这样说着,宁欢再上前一步,来到王城宫门之前,再无人敢阻拦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黑发男子。
宁欢伸出手来,轻轻按在沉重的铁制宫门之上。
“宁欢来见楼兰王。”
“来取蚀骨剑。”
这样说着,宁欢手中劲力吞吐,只见厚重的宫门瞬间如同被攻城锤重击,向后出现一个巨大的凹陷。
“铛!!!”
黄钟大吕一般的沉重声音在整个楼兰城中回响。
与宁欢的声音一道。
“十七年之约。”
“请楼兰王出面一见。”,!
宁夏耸肩笑了笑:“反正也做不成生意,我没意见。”
于是乎,无心插柳柳成荫,在谢昆山谢仑海这对昆仑兄妹的带动下,商九歌和宁夏不可避免地在杂货铺门口开始接受广泛的江湖挑战,不过老实说,名门正派和江湖散人的区别还是很大的,基本上那些出手的,不用商九歌指点,宁夏就能够一只手轻松制服。
不过宁夏也渐渐从商九歌的北斗傀儡剑中摸出来一些好处,那就是可以体会商九歌的思维与逻辑,从最简单的路线出发,招招直击破绽,无招胜有招的武学逻辑,基本上是先天就进了大道至简的路子。
可以说别人还在邯郸学步的时候,商九歌已经在康庄大道上一路狂奔,也难怪可以将许多人甩在身后,并且让他们再难望其项背。
总之一下午下来,几乎没有人能够在宁夏的白蜡木棍钱支撑下来三招,不过饶是如此,那些想要上来比试的人也是络绎不绝。
无他。
只是因为商九歌和宁夏实在是太好看了,有这种切磋比试的机会,并且还没有受伤的危险,又有谁不乐意呢?
……
……
而在嵩县通往洛城的官道上,三人三马正在星夜而来,从中州大地再往西去,一路跨过河西走廊,直入西域,却是有另一件大事正在发生。
楼兰,去阳关千六百里,位于西域东方要道。
此时楼兰王城,静悄悄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风沙弥漫遮天,这个黑发的男子披着浅灰色的长袍,穿一双黑色皮靴,静静站在了楼兰王城城门之外。
“通传一下。”他看着眼前高大的甲士与他们手持的长柄力斧:“宁欢入见。”
“宁欢是谁?”两排高大的甲士哈哈大笑道,风沙击打在他们坚固的板甲上沙沙作响,他们一边大笑一边挥手:“不见不见,你有什么资格来见我们的王。”
“不知道宁欢是谁,真是太遗憾了。”宁欢低头笑了笑。
他上前走出一步,两边甲士看他动作大怒,双双挥动巨斧向他砍来。
宁欢不闪不避,只是平静伸手打了一个响指,便有无形气劲以他为中心向着四周爆裂开来,两个穿着重甲的战士站立不住,向着两边直接被掀飞了出去,然后重重落在了地上,被砸的七荤八素。
周围原本只想看笑话的其他甲士看的眼睛发直,这样如同梦幻一样的武功,他们做梦都没有想过。
“敢问,敢问阁下究竟是谁?”他们低头说道,语气恭敬至极。
“宁欢。”宁欢低低笑了笑,又重复了一遍。
“敢情我太久没有出来了,你们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了。”
这样说着,宁欢再上前一步,来到王城宫门之前,再无人敢阻拦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黑发男子。
宁欢伸出手来,轻轻按在沉重的铁制宫门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