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陆砚清带着她走到安全通道,四处看了看,没有人,直接将怀里的女孩抵到了墙上。
婉烟忍着心悸,抬眸看向男人眸色沉沉的双眸,心莫名浮躁。
她语气弱弱地,小声开口:“你是不是吃醋了?”
陆砚清一言不发,脖颈尖尖的凸起上下滑动,他低头咬上她的嘴唇,连呼吸都是急促的。
刚才在台下的时候,他就想这么做的。
他的女孩就这样站在那么多人面前,所有的张扬,妩媚,可爱尽显,那是他一直小心翼翼,虔诚珍藏的宝物,看到别人明目张胆地觊觎,他嫉妒得要发狂。
这种骨头里深刻侵入的偏执,就像心脏里流过黑色的液体,将他慢慢吞噬。
他声音嘶哑阴沉,一字一语清晰入耳。
“你是我的。”
婉烟身形一顿,嫩白的指
尖都蜷缩起来,她微微仰着头顺从他,颤抖着伸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男人身形高大,暗沉的影子将她包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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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砚清发狠似的吻着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有那么一瞬间,只想将她咬碎了,吞入肚子,混入骨血。
两人牙齿贴近,陆砚清咬着她的唇瓣,却不敢真的用力,怕她疼。
他像是头暴怒的野兽,女孩沉默宠溺,轻轻抱着她
,毫无怨言地安抚之后,陆砚清的理智终于慢慢恢复,由最初的深吻,变成轻轻地吮吸她的嘴唇,辗转反侧。
婉烟的手指落入他坚硬利落的发间,在热吻中问他:“那你是谁的?”
陆砚清微俯下身子,埋首在她清甜的颈窝,眼中逐渐晦暗,喉结上下滑动。
语气沉沉的说:“我是你的。”
婉烟没说话,埋着脑袋往他怀里钻。
两人的呼吸归于平静,陆砚清细长的手臂揽着她的腰,整个人把她抱得密不透风。
半晌后,他才低头,帮她扣风衣的扣子,从领口的第一颗,有条不紊地系到最后一颗。
婉烟看着他的动作,试图缓解一下气氛:“我刚才跳得怎么样?”
陆砚清抿唇,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她刚才跳舞时的妩媚与性感,他眉心微拧,不动声色地扣上所有的扣子,还不忘提了提女孩的衣领,嗓子压低,不急不缓地警告:“以后不准这么穿。”
“要不然,家法伺候。”
他一本正经地说出“家法伺候”四个字,婉烟眨了眨眼,脸颊不受控制地发烫,她乖乖点头,看着男人黑如鸦羽的眼睫,“你还没回答我呢,我刚才跳得怎么样啊?”
陆砚清垂眸,眉心虽是拧着的,可眼底有无可奈何,神情说不出的别扭。
他咽了咽干涸的嗓子,声音低沉沙哑:“真想听?”
婉烟咬了下嘴唇,娇俏含笑,抓着他的衣角晃了晃,“快说呀。”
陆砚清歪了歪嘴角,薄唇贴近女孩白皙柔软的耳畔,说:“让我想狠狠——你。”
婉烟听了脸红,不甘示弱地偏头吻在他干净的脸颊,狡黠地像只狐狸,吐气如兰:“我等你。”
陆砚清:“”
小妮子太野,忽然好想爆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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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重新回到蹦迪大厅,陆砚清带着婉烟坐在最角落的位置,身旁的女孩戴着银色的面具,身上的大衣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丝毫看不出,就在十分钟前,她穿着长度刚遮到大腿根的小短裙,舞姿妖娆性感,跟人p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