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那个孩子对她着实很重要,霍浔和她的孩子,竟然让她做到如此地步,思及此,得到了答应的愉悦情绪,方才爽朗的心又不免阴郁起来。
“你知不知道生孩子,要与我做什么?”他的脸色微冷。
沈辞宁眨巴眼,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不是未出阁的女子,自然是知道的,生孩子是要和他做什么。
而且她之前和严韫已经做过了,孩子都生下来了,怎么会不知道。
“说话。”他重复道。
沈辞宁遂他的愿,“我知道。”严韫今日的反应真的好招惹她笑,莫名其妙的,莫名让人想笑。
“知道你还答应我?”他的手攥住沈辞宁手腕。
“这不是要感谢你吗,不是你说要的?”她的语气竟然十分的坦然。
“沈辞宁。”他叫了她的名字。
“嗯。”她轻声应。
应下声后,他又亲过来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凶很多,重重的,沈辞宁受不住他的蛮力,两只小手掐在他的肩膀上。
细腰没有碰到妆奁了,被他的大掌给控住,亲到弯了下去。
失控让沈辞宁恐慌,他越亲越来劲,沈辞宁的唇很快就肿了起来,她的手开始抵在中间,反而被他捉住束在头顶。
雪软抵在他的胸膛中,娇软和硬实的碰撞,让她一颤。
本来是意外的,无意当中让沈辞宁学会了换气。
得以喘息片刻,他很快就欺负上来了,严韫把她唇齿中的空气给掠夺走,又不给她松乏,如此逼迫之下,沈辞宁想到刚才喘的那口气,便学了,果然会了些。
两人在铜镜妆奁面前亲了好一会。
不止是桌上的珠钗掉到了地上,她收放在小桌几上的步摇也掉在了地上。
她的衣衫都乱了,严韫从她的唇往下亲啄,力道好重。
沈辞宁按他的头,“不、不行”不能用出痕迹。
严韫顿住片刻,缓而往下,隔着衣裙重重吮了一口雪色的绵软。
沈辞宁吃痛惊呼推开他,她一手捂住自己的衣衫,另一只手啪到了他的脸上。
“”
倒是没有多大的力气,就是空响而已,况且她的手掌柔弱无骨,本来就没什么力气。
而且,严韫之前就被她奋力打过,这次挨的打,跟之前比不了。
打完,沈辞宁便觉得她不该动手,她还有求于严韫的,本以为会遭到他的谴责。
谁知他面色如常,伸手给她整理衣衫,还问她,“手疼不疼?”
沈辞宁,“”
不是他为了缓解挨打的找补之言,因为严韫给她整理好了衣衫,真的低头查看起她的手掌,是否发红。
沈辞宁收回手,她给严韫没好气一句,“不疼。”
衣衫整理好了,沈辞宁要起身,她开始催促了,“你什么时候帮我去救霍怯?”
他答非所问,“你答应我的事会不会反悔?”
沈辞宁是真的冷不丁他再次来那么一句,又眨眼,有些无语了。
严韫目光灼灼,补充说,“你答应我的事,必须要生下孩子作数。”
“嗯,我应了你的。”沈辞宁颇不耐烦了,他问了好多遍。
她干脆,他也快捷。
“好,我现在就去帮你救霍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