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越不想被人知晓,反而知晓的人越来越多。
欲盖弥彰,越描越黑。
回去的路上她走得很快,着实是想快些到院子里躲起来,暂时不要见人了。
沈辞宁走快起来,险些就要忘记了身上的不适,男人掌着身高腿长,走得悠闲恣意,不紧不慢跟在她后面,还没有到院子里,沈辞宁已经累得不行了,她扶着凭栏气喘吁吁。
严韫停在她的身侧拦着她的腰肢,“累了?”
能不累吗?
她拂开严韫的手,“”
“都怪为夫不好”沈辞宁再也不想跟他说什么,只鼓着腮帮子,凶巴巴,眼神凉飕飕道,“闭嘴。”
他居然还在笑,笑便算了,甚至故作严肃,对着她讲道,“好。”
沈辞宁在凭栏处坐下缓气,眼下睡不着,正好看看严府的园林,依山傍水,水榭亭台,眼下不是春日里,处处可见生机,令人心神愉悦。
严韫给她拢了拢斗篷,手伸到沈辞宁的细腰处,因为有了斗篷的遮掩,看不见什么。
沈辞宁不好出声,怕被随侍的丫鬟看见,她只用眼神问严韫:你在做什么?
男人的眉眼含笑,瞧着俊美如斯。
他不爱笑,微微莞尔时候,总让人挪不开眼睛,沈辞宁凝盯着他。
随后大掌穿过斗篷,在她酸软的细腰处揉捏,不说轻也不说重,总之力道十分的合适,非常舒服。
疲累瞬间被驱赶,少女的眉头不自觉舒展,甚至连方才要发的怒意也在一瞬间忘却。
她闭上眼睛享受男人的“伺候”,好一会居然无意吩咐道,“左边一点。”
严韫自然唯妻是从,她让往什么地方就往什么地方,就没有不听话,不顺从的。
半个时辰过去沈,沈辞宁的酸疲被驱赶大半。
男人的大掌也拿了出去。
又贴心给她拢了拢斗篷,将她的细腰给遮住,少女倚在凭栏上,戴着帽子,就露出一张如花小脸。
“我送夫人回去。”
他靠近贴着沈辞宁的耳朵说话,这会子倒是知道避忌了。
随后揽腰将她给抱起,香梅等一干丫鬟倒是晓得沈辞宁害羞,个个低着头不敢看,就是严府的下人看得明目张胆。
因为实在稀奇,大公子冷若冰霜,不料是个会疼人的,少夫人跟大公子真是相配,郎才女貌,天造地设。
沈辞宁将小脸埋着他的肩骨处藏起来,避免见到好奇的目光。
男人走得缓慢踏实,他的怀抱宽阔,无意当中给了人不尽的安全感,在不知不觉,到院子时候,严韫垂眸一看,怀中的人呼吸平稳,卷翘的长睫垂下,乖巧恬静,她已经睡着了。
睡着都那么可爱,实在忍不住,他低头在她的侧脸亲啄了一下。
等将人放到床榻上掩上她的被褥时候,临走之时,严韫又忍不住在她的侧脸上亲了一下。
静静看了沈辞宁好一会,指腹摩挲她的面庞。
半柱香之后才从院子里离开,去大理寺办事。
沈辞宁一觉歇到下午,原本该用午膳了,前头董氏让身边的婆子前来叫她,在丫鬟口中得知沈辞宁还在歇息,便没有叫人打搅。
单独给沈辞宁匀了一份在小厨房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