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樱鼻头泛着酸,细白小手无力地勾住男人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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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看见母亲的眼泪,父亲蹙紧的眉头。但面对傅景深时,却想告诉他万千的委屈。
希望有另个人替她分担。
季樱手指微蜷地勾住他的手指。
低低道:“三哥,我好难受…”
傅景深沉默地将人抱紧,脸色却渐渐如霜般苍白,怜惜地抱紧怀中纤细的一团。
他下巴置于她头顶,喉结动了动,却艰涩地说不出话来。
“医生快到了。”
季樱贝齿轻咬着下唇,将溢出的泪珠蹭在傅景深胸膛。
说话带上了鼻音,“我不想吃药。”
“也不想生病。”
傅景深指腹轻蹭她眼角,拂去眼泪,到此刻,才发觉语言的贫瘠,只能一遍遍道:“马上就好了。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傅景深将她黏在脸侧的碎发别至耳后,手掌轻拍她汗湿的脊背,将人打横抱起,低头吻她额头:“我先抱你去洗个澡。”
陈珏家离这处有些远,又遇上晚高峰,赶过来着实废了一番时间。
按照时间,她猜测便是受了风寒。别人感冒发烧几天就好,季樱不一样,她底子弱,一生病便要遭很大的罪。
待赶到时,时间已快至深夜。
陈珏按响门铃,大门从内打开,极为抱歉地说:“路上堵车,对不起,我来晚了。”
男人高挑身形立在门边,大概心绪不宁,连寒暄也不曾,便示意她进去。
陈珏换了鞋,快步进了卧室。
症状不出陈珏所料,季樱受了风寒,寒气入了体,才会发热头疼。
陈珏给季樱打了吊水,又配了药,仔细地和傅景深说着注意事项。
作为季樱的私人医生,这还是陈珏第一次见她这位传说中的丈夫。
冷淡疏离,矜贵挺括,想必是所有人对他的第一印象。
“我太太的病什么时候能好。”厅内,傅景深将茶盏放于陈珏面前,双手交叉,眉眼是淡淡的疲惫。
男人嗓音低沉沙哑,陈珏甚至从其间听出了无力。
这样一个似乎对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男人,也会有这般无力的时候。
“按照以往,一周到半月。”陈珏有些抱歉地看着他,“嘤嘤抵抗力要比常人差些,生起病受的罪也多些。”
傅景深垂眸,茶水袅袅的热气氤氲于他眉眼,看不清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