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应该……不会提前吧。
理智和感性碰撞后,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如果能就这个机会把炸·弹狂徒揪出来的话,岂不是可以一劳永逸拯救萩原和松田两个人。
他们有必要去一趟杯护游乐中心。
但是在去之前,得回一趟警校复命。
虽然雨夜杀人魔没有揪出来,但是却逮了一个弓虽女干犯,桑月这个宿醉倒是还有点用处。
小川教官和鬼塚教官握着教棍早就在门口等着了。
看到六个人的时候,鬼塚教官暴跳如雷。
“我让你们去查案,我让你们彻夜不归了吗!今天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们,你们这几个胆大包天的家伙等着处分吧!!!”
小川教官死死地摁住鬼冢教官,使劲儿朝六个人使眼色:“你们先去办公室里等着,回头再收拾你们。”
鬼塚教官一直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性格,如果要给他们六个人处分的话现在站在这里的就不是他们俩了。
六个人也没当回事儿,散步般慢悠悠地往办公楼走。
樱粉色的花瓣飘过脚底的路边,蒙蒙亮地天色上面挂着青白色的朝夕,穿梭在早上六点寂静五人的警察学校,桑月伸手抚摸着手背上的针眼。
不知道一会儿跟小川教官撒个娇,能不能被训得少一点。
清晨的风清爽而又纯粹,很容易让人的思绪变得平和。桑月觉得自己的脑袋舒服了很多,她一点儿都没有差点被弓虽女干犯带走的后怕。
她有些恍惚,唯一能想起来的,就是在醉酒之后她看到的那段不属于她的记忆。
那是有栖桑月的记忆。
有一个人,让桑月一定要考上警校,并且给桑月递了一把枪。
那把枪的手感和重量非常真实。
这几天的身体适应,桑月不相信有栖桑月只是一个普通人。
对血的应激反应、无法饮酒的特殊体质,过目不忘的能力和超忆症的副作用。
怎么看都不是当警察的最佳人选,甚至这些不定性的因素都很不适合当警察。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有栖桑月故意要压分的缘故吗?
但是那个让她一定要考上警校的……又是谁啊。
在教官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小川教官拉开推拉门瞧见站成一字长排的六个人,没好气地重重哼了一声。
鬼塚教官没来,估计是去给各位查寝老师解释这几个孩子为什么夜不归宿了。
见到教官,六个人站的笔直等待训话。
小川教官没有说话,只是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洋装面前的六个人是空气,自顾自的喝茶。
等待的时间很煎熬。
等待审判的时间更煎熬。
一杯茶见底。
小川教官才放下茶杯,抬起眼皮:“说吧,昨天的调查情况。”
六个人松了一口气。
这就意味着还是没打算处理他们。
桑月仰着笑脸,刚准备对小川教官施展一下自己的撒娇技能,但小川教官却眼锋扫过桑月:“你闭嘴。”
“……”桑月qaq,教官好凶。
小川教官看向降谷零:“你说。”
“是。”降谷零板正地站好,一身正气。
他把昨天从警校离开到回来中间发生的所有事,从分组去受害者家里、田中杏子家发现抢劫模仿犯、桑月深入虎穴想要把雨夜抢劫犯引出来、因为酒精中毒而遇到弓虽女干犯的事,全部都事无巨细地回报给小川教官。
但是中间却自动隐藏了桑月看到血之后的第二次发狂。
桑月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侧脸。
恍惚间,她好像思绪回归到昨天晚上,躺在他怀里的时候。